“臭小子,为师叫你去打酒,你怎么现在才來,”
再來玉静、玉茗两位长老的院子时,公羊羽已经浑身换了身干净的装扮,满面红光,一只手很怪异的捂着右脖子。
虽然他用手捂着,可杨大根还是瞅到师傅脖子上有处纤细的牙印,是被女人咬的。
被谁咬的。
那还用猜吗,肯定是两位师母和师傅重逢和好,刚才美美的共赴人伦大乐去了。
杨大根心中一阵暗乐,但可沒胆子指出來,把五十年中南海特供陈酿往桌上一放,顺手把师傅的酒葫芦抛给他。
“嘿嘿,师傅您老尝尝看,这酒可不错,”
闻言,公羊羽微微嗯了声,于是拿着已经被杨大根灌满了陈酿的酒葫芦喝起來,品了几口,就见公羊羽不住的点头,“甘甜而烈,不错,是好酒,”
“那是当然,为了弄这酒,你徒弟可把成都闹了个鸡飞狗跳,”杨大根拍着胸脯,邀功似的说道。
“好,你有心了,那为师就不怪你背后诽谤师傅的事情,”
哼了声,公羊羽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大根,道:“好个臭小子,为师让你去打酒,你倒好,和女孩子快活去了,”
“呃……哪儿有啊,”杨大根一听,慌忙摇头不承认。
“还说沒有,你是为师抚养大的,你小子那点鬼心思还能瞒得住我,”
公羊羽出脚要踹,却被杨大根讪讪一笑躲开了,无语的嘀咕道:“师傅您不也是一样,还好意思说我……”
“你,”被徒弟当面戳破了,公羊羽老脸一红,顿时有点儿挂不住,师徒二人大眼瞪小眼,半响谁也沒说话。
“臭小子,这里可是女宗的地盘儿,你给我收敛一些,别给老子丢脸,据说明天要來几个老朋友带徒弟上门提亲,”
杨大根翻着白眼儿道:“师傅你还是管好自己吧,只知道教训我,我还担心您老窝在这里的事情败露了,给徒弟我脸上抹黑呢,”
“咳咳,”
公羊羽一张脸涨得猴儿屁股似得,喝进嘴里的酒全部喷了出來,指着杨大根,一脸教训道:“你个臭小子,不尊师长,公然和师傅顶嘴,是不是皮痒了,想挨揍,气死老子了,老子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徒弟出來,”
“嘿,师傅别气,我错了还不行吗,咳咳,徒儿一定谨记教诲,”瞧到师傅生气了,杨大根赶紧摆正态度,他真怕被师傅一气之下揍上一顿。
“呵呵,你们师徒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这时,玉静真人和玉茗真人从屋内相携走了出來,容光泛发,比起几个小时前,好像突然年轻了五六岁。
“两位师娘來了,”
杨大根站起來行礼,偷偷打量几眼,忍不住心中嘀咕,“啧啧,被滋润过的女人果然不一样,两位平素严肃的女宗长老,此刻却像个幸福的小妻子,”
当然,杨大根心中感慨的时候,还有些高兴,心说以后可得和两位师娘搞好关系,有她们护着的话,师傅就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了。
“这孩子,以后不许这么叫,”玉静真人和玉茗真人喜在心里,但现在可是在女宗,她们身为师长,突然被人喊师娘,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她们的脸还往哪儿搁啊。
“大根你记住了,你师父來的事情,千万别跟其他人讲,就我们四个知道,”玉茗走过去亲昵的拉着杨大根嘱咐起來。
杨大根点头,“放心吧师娘,我绝对保守秘密,私底下我叫你们师娘,在外人面前,就喊你们长老是了,”
“嗯,”
听他这么说,玉静真人和玉茗真人才放下心,随后玉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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