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傅。”
杨大根一怔。看到來人满头银发。浑身邋遢。俨然像个五六十岁不讲卫生的糟老头子。但脸色红润润的。皮肤白皙而富有光泽。若不看他满头的银发。却又是个英俊绝伦的中年。毕竟师傅的年纪。满打满算才四十五六。正直壮年。
“哼。我不是你师傅。也沒有你这样背后大骂自己师傅不是男人的徒弟。太不像话了。你气死老子了。”
公羊羽双手一背。气的吹胡子瞪眼。但嘴上如此说。他还是暗暗收了慑压在杨大根身上的强悍力量。使得后者得以松一口气。
“嘿嘿。师傅您这是什么话。咱那刚才不是为了哄两位师母开心嘛。”杨大根察觉身上压力猝消。一翻身。屁颠屁颠的跑到师傅身边赔罪。
听这小子嘴里喊着玉静、玉茗两人师母。公羊羽心下暗乐。他面对她二人。可真不知道如何开口。开了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年自己意气风发。在女宗山大败各路高手。何等的风采绝伦。堪称华夏大地青年一辈的第一人。顺理成章就把正值芳龄。且又把对自己芳心暗许的玉静和玉茗两女给抱上床了。那一夜。至今都令他回味无穷。
然而。那一夜之后。公羊羽却怕她们纠缠不休。就不辞而别的离去。这也是他最沒脸面面对俩女的原因。
“阿羽。真的是你吗。”
玉茗长老瞪大了一双美眸。瞅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即便他现在浑身邋遢。可他那张脸。亦如当年那般模样。似乎沒变什么。
嘴上说着。她人已是忍不住朝公羊羽那边走。却被玉静长老拉住。后者双眸凌厉。方才还对杨大根面带慈祥的脸。已然冷如冰霜。
“公羊羽。你还來干什么。你走。女宗山不欢迎你。”玉静指着远处大门。喝斥着叫公羊羽离开女宗。
杨大根微微纳闷。“玉静长老变脸好快。刚才还追问自己师傅的下落。现在他老人家來了。她却偏偏开口要把师傅赶走。”
女人心。海底针。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公羊羽闻言。似乎早就料到会遇到这种情形。当即面露苦笑道:“你们能都认可我的徒弟。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玉静道:“难道在被你骗一次。你害的我和师妹不惨吗。都二十多年了。你何曾想到过我们。來找过我们。”
“我。我想过。也來过。只是沒勇气进去。”
公羊羽怅然一叹。他此言非虚。当年他正直二十五六。血气方刚。气冠山河。心中只有华夏第一。沒把女人放在第一位。
“你以为我们还会相信你吗。”
“不管信与不信。我公羊羽今天前來。就是负荆请罪的。现在我站在这里。你们心中有多少委屈的怨气。尽管朝我胸口扎來。”
一语说完。公羊羽走到玉静、玉茗二人面前。“哗”的一下拉开身上那件洗的发白沾满污垢的白袍。坦胸对着两人。
杨大根看不到。师傅公羊羽的心口。赫然有几行用剑刻的血痕小字。“匹夫有错。愿改。恳请两位夫人原谅。”
见此。玉静和玉茗二人齐齐哑然。用利器在胸口刻字。不异于削发明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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