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萧沫给李孝清准备一套新衣服,李孝清看着这宽大洁白的衣袍,他心里是真心喜欢这衣服,于是二话不说就穿了上去,弄好了,便出来给萧沫看的时候,结果萧沫却被李孝清逗得前俯后仰。
原来这李孝清之前头发短,拿着一根麻绳束着长发,也能看,如今用玉簪束发,导致这玉簪插在头发里,而头发却是分成了好几绺垂下来,再加上这缥缈宗的道袍实在是宽松的过分了,这李孝清居然把这衣服穿斜楞了,自己却还不知道。
“算了吧,我帮你弄吧。”这萧沫十分熟练的帮李孝清把头发往上一编直接就让这头发卷在了簪子上,而后对着李孝清施展了一个法术,这李孝清身上的衣袍立马就变得十分整齐了。
“学了法术,不知道用,你还天天嚷着学什么法术神通啊?连个头发都弄不好。”萧沫给他弄完了对着李孝清的后脑勺就是一敲。
李孝清不好意思的尴尬的笑了笑。
“待会,你去拜见滦平师伯,他要是教你,你就不用说了,但是他要是说不教你,你就赶紧回来,不然惹怒了他,惹怒了滦师伯,就是是白白讨打!”萧沫十分用心的嘱咐着。
“嗯,师傅你放心吧。”
...............
这滦平没有自己的峰,但是他掌管着这缥缈宗的酒肆,仙人有事没事都爱喝几口,而滦平除了习武便是沉迷于此,每日在此最少豪饮百杯,而且从来不用法力驱散酒力,就任凭自己醉着,在这缥缈宗这滦平的外号就是酒疯子。
李孝清第一次见到这位长相粗犷的男子,就有种心灵相通的感觉,那种武道末路的寂寥让李孝清熟悉。
“滦师伯,我想跟你修武。”李孝清没说自己奉掌教之命来这学武,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这滦平想怎么教、教他多少,全是滦平自己说的算,与其跟他说奉掌教之命,倒不如说是自己想学。滦平沉默不语,仍旧在那独自饮酒,李孝清走到这滦平的身前,说道“是我师傅萧沫让我来拜访您的,他说你武艺超群,是这缥缈宗唯一的武修,所以我才来的,我信我师傅!我师傅信您!”这李孝清说着就给这滦平鞠了一躬。
“嗯?那丫头教徒弟的把戏,玩腻了,把你甩给我了?”这滦平手中长剑一挑这酒壶从桌子上直接到了他手里,而后咕咚咕咚豪饮了几口。说道“打几拳给我看看!”
“嗯!”李孝清答应完,立马准备起势打拳,他打得是太极,在李孝清起势的那一瞬间,这滦平便楞了,他从没见过这么玄乎的拳,你看着他似乎没什么威力,但是这再一搭眼,这拳意让这滦平就着迷了。
这李孝清的功夫已经达到了神意的境界,这在这滦平的眼里却是不容易,即便是他,在境界上也不见得比李孝清好。
“好了,别打了,这手功夫漂亮,你跟着我练功,你有点亏,我顶多是把缥缈宗的武技交给你,至于炼体的法门,你得自己去找吧!我要是把这炼体的法门教你,这师徒关系以后没法算,那道藏楼有许多炼体法门,你花些灵石便能买来。”
“只跟师伯你学武技吗?”
见李孝清这个反应,滦平也不多说,这一只手就打在了李孝清的胸口上,这滦平没有用炼体修为压制李孝清,只是单凭这武技和李孝清动手。
李孝清浑身肌肉一软,这滦平便在李孝清的软肋、心口、脖子打了三下,那李孝清不可思议的看着滦平,滦平出手并不快,但是刚刚李孝清被这滦平瞬间打穴,一下子丧失了反应的能力。
“滦师伯,你怎么还用法术?”李孝清捂着肋下的软穴,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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