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一幢未来集团现在在用的大楼,更加的有气势,果然符合周正祥的风格。
邢鼎在大楼下等了没一会儿,就见一辆捷豹xj6停在了跟前,徐临渊打开车窗道:“快上车……”
待邢鼎上了车之后,徐临渊让恶来开车前往青华园那里。
车子驶在路上时,徐临渊见邢鼎似乎不怎么说话,道:“如果我们到学校的南mén那里,恐怕会白跑一趟,那家口水鸭小店已经拆了,现在搬到青华园附近那里去了,不听别人说起,我还不知道呢……”
邢鼎听了,这才道:“怪不得我上次来在学校附近没有找到,原来是搬走了,还搬得那么远……”
徐临渊知道邢鼎本来开心的心情,恐怕还是因为刚才的一个电话影响了,他心中也十分好奇,就道:“阿鼎,我听刚才你电话里,那杜晓月似乎仍在纠缠你,两年前不是已经分手了,这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件事,邢鼎神sè一黯,道:“现在的nv人,真的没法说,当初在学校时,我们的感情那么好,我几乎将她当成了我一生的伴侣,可是毕业之后走上社会,你也知道她原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么单纯的一个nv孩子,终还是走上了堕落的道路,我不得不忍痛跟她分手……”
这些事情,徐临渊是知道的,杜晓月也是他的同班同学,在上学时跟邢鼎的感情非常好,可是在毕业之后,这个nv人走上社会后,就渐渐变了,变得势力,贪婪,甚至开始堕落,先是背着邢鼎跟了一个有钱的老板,结果被人追到手玩腻了之后,就给了一笔钱甩了,结果这个恬不知耻的nv人又跑回来找邢鼎,邢鼎原谅了她,二人合好如初。
可是过了没多久,这个nv人接着却不满足于邢鼎的生活条件,大手大脚huā钱习惯了,结果又背着邢鼎找了个有钱男人当人家的玩物。
两次的背叛伤害,邢鼎被那曾深爱着的个nv人彻底的伤透了心,所以二人就彻底了断了,当时邢鼎很是消沉了一阵子,还是徐临渊一直开导他。
但紧接着过了没几个月,徐临渊也失恋了,反过来邢鼎又开导徐临渊,两个同病相连的难兄难弟当时都对这个城市生了倦意,就想换个环境,所以才在火车站分别,定了五年再聚的约定,想不到如今才两年,二人又在这里相遇。
只是彻底了断了,都过了两年了,他们还有牵连,徐临渊就很好奇。
邢鼎道:“我确实是跟杜晓月彻底的了断了,没有再来往,只是我没有想到,去年我到中海出差,结果在那里又碰上了她,本来我不打算理她,她说念着同学之谊,也曾有过一段感情,我们就坐了下来聊了聊,她说她一年多以来,一直过着被人包*的金丝雀的日子,已经厌倦了,也很后悔当初的背叛与分手,跟我哭诉了许多事情……”
说到这里,邢鼎神sè有些懊悔,又有些无奈,道:“我承认,曾经我对她的感情很深,一直对她都没有忘却,那天她跟我哭诉,我当时犯贱,心软了,也没有狠下心肠立即离开,结果喝了酒我送她回去的时候,在她家里,她冲了上来。我没有忍住冲动,结果和她又发生了关系,所以自那以后,她一直纠缠着我……”
徐临渊听了邢鼎的一番诉说后,见邢鼎神sè懊悔,就道:“如果你心里还是忘不掉这个nv人,兄弟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这种事情能断则干脆了断,她恐怕就是猜准了你对她还有存有感情,所以在她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变得成熟,也认识到以前犯下的错误以后,她又想回头,但是这种事情,是根本回不了头的……”
不过正在徐临渊开导邢鼎的时候,此时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邢鼎一看号码,几乎就想把手机砸了,自然又是那个nv人打来的。
但徐临渊却夺过了手机,接起后道:“杜晓月,你想怎么样,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下溅的,是想干老本行当情fù,还是想当jinv,就直说吧?”
“你,你是谁?”
杜晓月十分诧异,随后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徐小临?”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你的事我已经清楚了,想跟邢鼎在一起,两条路,要么邢鼎被包*着,要么就当个jinv,干一次,付一次钱两清,除了这两条路,你没有资格再选其它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sè,早被男人玩烂了,你还有资格纠缠着邢鼎吗,你还有资格讲感情吗,上次邢鼎干了你,那也是看你可怜,没有男人**,所以才给你的施舍罢了,只不过他事后忘了给钱了,你一直纠缠着,无非想要钱而已嘛,我给你……”
啪
对方果断地挂上了电话,从此再也没有打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