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危坐在正前方,一人身着道袍,发簪高挽,侧面放着一柄带有剑鞘的剑,看上去有些时光,打扮的干净利落。相比而言,另一人就邋遢的多,身上不知从那里捡来的军用棉袄,都漏棉花了,唯一能证明身份的就是一把破扇子,和一顶类似济公的帽子,最可气的这人陈飞竟然见过,当初迎春街嫖张队长媳妇的那个。
他不由响起整个邋遢男子当初对他说的那就诗“本命之年犯太岁..”他虽然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整个世界上绝对不相信玄学的人没有,如果说有人不信,就在午夜里去坟地走一圈,肯定不敢,说白了,战胜不了黑暗,也是唯心。
还没等陈飞说话,那个道号悔心的倒是就睁开一只眼睛,极其滑稽“哈喽,咱们又见面了,我就说咱们有缘吧”
“住嘴!你可知否,打坐静气期间,肆意乱语,是对三清的大不敬!”坐在他身旁的道士猛然喊道,看上去十分生气。
“切,你现在不也说话了?”他哪里有半点道士的模样,有可能是被逼的下不来台了,一直在这打坐,见到陈飞就好似看到救星一般,说话的同时,左手插在右手袖头里,右手插在左手袖头里。
“滚..”陈飞正愁无处发泄,瞪眼呵斥了一句,随即对父母说道“走,咱们回家”
“小飞?你啥时候回来的,咋不提前跟妈大声招呼,刚才还问你吃没吃饭,饿了吧,走走走”说着,一把抓起陈飞,满脸笑意从沙发上站起来,人群主动散开,让出一条路。
“哎哎..这咋还走了呢,吃饭带我一个呗!”悔心在后面喊道。
“孺子不可教也,有辱道家门风!渣滓,败类!”那道人气的愤然起身。
悔心跟本没搭理他,一溜小跑追了上来“哎哎..你请我吃晚饭,我在给你推一推最近运势如何?”
“你看那是啥?”陈飞伸手指了指前方,只见一辆警车,开着警灯,没打警笛,疾驰而来。
“擦,我一看见你就没好事,先走了”他赶紧向后跑,刚跑了两步,又回头说道“这个给你,我的名片,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哈..再见”
“道门败类,无耻之徒!”这个道人并没跟他一样,吓得屁滚尿流,而是很淡定的跟在身后,一边走,还一边大骂悔心。
“你不跑?”陈飞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出言问道。
“为何要跑?我乃三清坐下门徒,有名有姓弟子,为何要跑?”他耿直的看着陈飞,反问道,盯了陈飞一会儿,又说“我看印堂发黑,最近是否有俗事缠身,时常感受到心力交瘁?”
“得得,别往下说了,我没钱,有也不会给你”说完,拉了把母亲,年纪大的人都会信这些东西。
“且慢!”他在后面叫到,随即两步上前递过来一个本子,陈飞以为又是名片,可接过一看,是居士证,表明他是正规道士,道号:无情,他又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贫道要送你两句诗:时来运转如猛虎展翅,日落西山记落叶归根,小伙子,且行且珍惜吧”说完,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