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瞬间,陈飞不争气的硬了,理智终究战胜不过生理本能反应,但却可以控制住手脚,他伸手抓住刘丽的手。
刘丽一愣,问道“怎么了?不满意?用嘴帮你?”
听到这话,陈飞突然之间愤怒了,她想,王美玲是不是也对别人说过这句话,也用嘴帮过别人,他幻想出王美玲的脸,感到甚是肮脏,陈飞深吸一口气,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回道“我没事,已经好了,赶路吧,不然天亮之前回不去了”
“可是”刘丽有一些慌乱,说道“你放心,用嘴不违背道德的,姐是看你这样真心难受,想帮帮你”如果单从她的神情来判断,陈飞信了,可一想到从她口中说出的那两个字,陈飞又兴致全无。
“真不用,你也说了,我们之间是姐弟关系,我也不希望我们之间出现污点,没事,就当今天是做了个梦,醒来就好了”
“真不用?”刘丽再次问道。
“不用”陈飞肯定回答。
这段路程,陈飞足足开了两个半小时,等进入镇中的时候,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晨练的老人已经摆好架势。此时行人并不多,陈飞把刘丽放到一家招待所门口,临走时,两人刻意回避之前的尴尬,打了声招呼,开车远去。
诸事不顺的陈飞大脑中浑浑噩噩,他知道这种状态下去早晚得出事,必须静一静,思考下与王美玲的婚姻,离婚这两个字看似轻巧,做起来却很难,传入官场,这算是一个让人犯各应的事,连一个家庭都经营不好,如何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当王八的滋味不好受,当活王八的滋味更不好受,他想不出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越想越令自己浑浑噩噩,他把车停到镇政府的停车场中,又走了出来,花三十块钱钻进一家小型旅馆。
他可以在院里宿舍睡觉,可让人看见终究不好,以前都是连夜加班或者天气恶劣才在哪里睡的。陈飞躺在床上,身体上的困乏让他不愿意再想任何事情,没一会儿,陈飞渐渐传出酣声,他沉沉睡去。
他的工作,可去可不去,去了人们会说:陈主任上班勤勤恳恳,不去人们会说:陈主任任劳任怨,又下乡调研去了。实则这些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只不过没有人会捅破这层窗户纸。
有话多说,无话少说。
这一觉陈飞是真的困了,他再睁眼睛时看了看手表,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拉开窗帘,天确实已经黑下来。
拿起手机,开机。
刚一开机,提示应不断向外冒,震人耳膜,足足响了好几分钟,陈飞打开一看,足足有一百多个未接电话,三百多条未读短信,微信上内存都已经快不够了。有镇长的、有刘丽的,有陌生号码的,有王美玲的,最可笑的是,居然还有王美玲父母的。
陈飞眉头不可察觉的一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电话不可能一一回过去,他点开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