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辽国王室,与西夏合亲。”老太太接着说:
“本来辽强夏弱,故沥重与她兄长,姐姐皆十分受宠。她兄长李仁爱,本是立为太子。她兵权在握。她姐李双就是沥双也有执掌户部之权。一时风光无限。”
“这我也知道。”三横道,他心急得不行,但不便否了老人的意。
“后来,辽被金灭。耶律皇后与太子失势。太子表面上郁郁寡欢染疾而亡,其实多半有人陷害,只是苦于察无实据。皇后见之,绝食身亡。”
“皇后这事我也大概了解。”王三横道,心里说,乳娘呀乳娘,您老倒是直奔主题呀。说这些没有用的干吗?
“皇后是姐?”老太太又听差了。“你年纪轻轻,怎么也耳朵不好使?那沥双是沥重她姐。沥仁爱是老大!”
“是,是。”王三横焦急道。
“耶律皇后故去后,开始老皇帝尚念旧情。不久有宋朝降将任得敬,将其妹献给皇帝。任太妃甚是得宠,任得敬也渐渐得势。唉,权倾朝野呀。那么,沥重姐妹就渐渐失势了。”
“这件事我还知道。”三横接着说,声音大了好几倍。
“但是年前,老皇帝龙驭宾天,新主沥仁孝登基。王室之中,权力斗争愈发复杂。沥重最后连兵权也丢了。”
“不是又官复原职了吗?”三横问。
“有名无实?”老太太没听清,又打岔:
“兵权丢了,没名没实。”
“我说的是官复原职!”三横大声道。
“开始是官复原职。乃新主为牵制任氏一家所为。你知道新主乃曹氏所生。其人雄才大略,当然要扶植自己势力。两年功夫,羽翼已丰。早时剪除了任得敬任皇后的一部份势力。眼下开始清算耶律原皇后的势力了。”
“那沥重呢?”三横急得是这个。
“沥重先被派出打仗。”这回老太太听明白了,
“咳,是否借敌人之手加害于她,不得而知。但她打了胜仗,可天不作美。回师时染了瘟疫,正好给新主可乘之机。”
“再次失了兵权?”三横听言心中不禁难过起来了。
想沥重身为大将,德才俱备,对大夏国有不世之功。眼下竟被奸人所算。
“没完?”老太太又打岔。
“我说再次失兵权!”三横再听乳娘细说,才知道事情还要远坏于此。
乳娘道:
“要是只夺了兵权,还是最好的。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