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跟着小丫头一路往前走,绕过几道门,几乎被眼前红墙黄瓦给晃花了眼睛。
皇极宫建的可是比皇宫还要富丽堂皇,似江帆这等朝庭官员都看的眼热不已。
江帆一边走一边后悔,如果早知道陈采薇能够嫁给摄政王,他说什么也不会把她过继出去,那他现在可就是摄政王的岳父了,那得多光彩,就是陛下,也绝不敢将他罢官免职。
又走一段路,就进了一个宽敞的院子,院中五间正房,左右有厢房,有门庭,院中栽了许多名贵花木,又有大大的水缸养了金鱼。
江帆知道这应该就是陈采薇所住的正房了。
他跟着丫头进了屋,见四周鸦雀无声,一片安静,就赶紧站在那里不敢乱动。
过不多时,一阵环佩叮当之声传来,几个穿绿衣的侍女抬了屏风竖了起来,随后,他见淡紫袍服一角,又听到有人入座的声音。
江帆赶紧上前一步:“下官见过摄政王妃。”
“免礼。”清脆的声音传来,江帆听的心里一紧。
“江郎中求见本妃所为何事?”轻轻淡淡的话,叫江帆心里更加不好受。
他拱了拱手:“江某自从入了吏部之后一直兢兢业业以报君恩,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处,却不想竟遭小人攻谗,说江某贪赃枉法,陛下也信了那些小人之言,要贬江某的官,江某无法可想,只好来求王妃帮江某一把。”
江帆这话说的明明很谦虚,可是,语气却带着那么几分理所当然。
陈采薇听后忍不住冷笑:“江郎中实在为难本妃了,本妃是后宅妇人,前朝之事从来不懂,如何去帮江郎中,恐怕还叫你失望了。”
她又摆摆手:“来人,送江郎中出去。”
“别!”江帆见有丫头请他出门,赶紧摆了摆手:“采薇,怎么说我也是你爹,你,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就算过继出去了,我也是你的生身之父,哪里有看着当爹的被罢官免职甚至于处死而袖手旁观的,你,你难道不怕毁了名声,不怕王爷嫌弃你,不怕带累了奂儿?”
江帆一言一句紧逼,叫陈采薇也干脆撕破了脸。
她连声冷笑:“哈,江帆,你还知道你是我父亲,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可尽到了做父亲的职责?你还和我说什么名声,你都不怕没名声,我一个妇道人家还怕什么。”
陈采薇说出了怒火,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隔着屏风厉声道:“当初你恨不能我们立时死了,好免去带累你,如今还说什么父女之情,真是可笑之极。”
“那,那都是宋氏做出来的。”
江帆见陈采薇翻脸不认人,也有些急了,就立时攀咬起了宋氏。
“哈?”陈采薇笑了起来:“宋氏自然不是好的,可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一门心思往上爬,一双眼睛看的全都是荣华富贵,在你眼里,只要阻碍了你青云之路的都是你的敌人,什么夫妻之情,什么父子之义,全都没有,通通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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