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光剑,那只能用钓鱼竿了。王国自然是在第一时间要求自治国交出真凶,这时候的王国还算是忍住气性,用“正常的外交渠道去和西布伊堪奇的逆贼交涉”。
“根本就没有的东西怎么交得出来?”然后他们得到了西布伊堪奇自治国方面这样的回复。或许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西布伊堪奇自治国在如此回复之后果断进行了动员,并在征发民夫的基础上强化了边境要点地区的工事防御水平……
面对把身体鼓起来又摆满刺针的刺豚,凶恶的食肉鲨也只能气得干瞪眼。如蒙利尔公爵所想,东布伊堪奇王**果然在边境引而不发,没有一点进攻的迹象。
随后,西布伊堪奇自治国方面就抛出了“如果东面承诺不再对我国的途经进口商品进行任何禁制,那我们愿意对东面受到的损失进行赔偿”的条件。
这条件破除的可不只是原先的“限制中国货流向西布伊堪奇”,而是“解除一切限制”。换言之,西布伊堪奇意欲在这个问题上反将一军,“以退为进”,先软后硬换来东面的妥协。这也是蒙利尔公爵关键的破敌一手,意欲在这里止损扭亏,让两国的态势地位稍微地做一些扭转。
要知道维持一支非常备军队的存在和战备状态,是需要很大一笔钱的,无论王国和自治国现如今皆是如此。而西布伊堪奇方面已经摆出了玉石俱焚的姿态——要么我用这笔军资来养军队跟你玩“我花得少,你花得多”的持久战,要么你趣地退一步然后我分期给你这笔钱,决然没有别的解决方法。
西布伊堪奇的家底是比东布伊堪奇来得薄,可就兵力需求相比较,防御一方需要的兵力是要比进攻方少起码一半以上。一个有四五万人口,一千正规军驻守,粮草齐备,有良好防御设施(包括但不限于城墙,壕沟,投石机及配套弹药)的城市起码需要总数等同的军队花费数周到数年不等的时间才能围攻陷落,而现如今的西布伊堪奇在丘陵地带下几乎全是这类重镇,也就可想而知东布伊堪奇王**到底面临着多大的防御压力。
当年的丘陵和谈,自然也有这方面的考量在内。王**浩浩荡荡地下了山,然后去围城堡?数万,数十万的农业劳动力不在自己家乡的土地上劳作,,就意味着国内耕地大半荒芜,继而粮食歉收;而在国内经济崩溃的前提下,还会有谁去冒天下之大不韪,提议堵对家的大门?
东布伊堪奇王国暂时未必没有人能够有胆量和跳跃性思维提出建设性的“屯田”思路,即“种别人的田,堵别人的家”,所以也就只能望田兴叹,停在丘陵上僵持等待和谈机会的到来。
这样一来,王**就只能为坚实的城墙堡垒所却,继而退避不前。在停战之前,东布伊堪奇王**是如此,而今依旧是担心着同样的威胁而止步于边境之内。
西布伊堪奇自治国的高层自然洞悉了王国的这些软肋。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自治国巧妙地利用了自己的防御优点和对方的不足与难点制造了这样一个两难谜题,希望王国能两害相较取其轻,知难而退选择接受赔款,然后在贸易问题上让步。
只可惜,就算是最为审慎的蒙利尔公爵低估了新国王,也就是莫厄国王的决心与尊严。在“到自治国的都城里过统一布伊堪奇的冬至”之口号鼓动下,东布伊堪奇的军马在国王特使“坚决回绝贵方建议”的文书递交之后就跨过了两个布伊堪奇国家的共同边境。
战争女神的到来总是成群结队,极少见其单枪匹马。若能有一个形象的红绿图块来表达巴希维塔大陆的战争与和平状态,那本来处于全绿的巴希维塔大陆,在中国货的大量到来之后就变得“青黄交接”,战争的威胁开始显现;而到了一个月之后,也就是六月初(南半球冬季),整块大陆已经是红黄的多,绿的少了。
为了争夺这些少见而大量出现的,“全新的利益”,不管有无国家背景的商人们都纷纷伸出他们自己的触角来互相搏斗。不多时,商人之间的角力很快就变成国家层面,国家贵族层面的明争暗斗——眼见得台面下的手段起不了作用,台面上的手段自然也被搬上了日程表……
而商人们的角色此时又悄然进行着一次转换。由海上交通线抵达罗尔卢利公国的西布伊堪奇商人甚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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