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早饭后,白娃和小五就来了,一行人驾车早早来到了机场。白娃把纸质机票交给我们,并陪我们换登机牌、托运行李,直到过了安检,才恋恋不舍的告别,还再三嘱咐办完事一定要常来看她。
胖子感慨的对我说:“你这大妹子可真是热情,各方面都不错!你们俩...?”
“嘿,你又来劲了?!我们俩没发展什么特殊关系!”我刚说完,就看胖子笑嘻嘻的没有不高兴,反倒乐道:“好!那咱们以后有机会多来这冰城哈尔冰玩玩儿!”
“拜托,是‘哈尔滨’,不是‘哈尔冰’!你恐怕是为了这里的姑娘热情似火吧?!”
这时候,我突然听见闷油瓶轻声的说道:“你俩留神些,有人尾随,不要去找。”
我们依然正常的向前走,我小声的问闷油瓶:“什么人?有几个?”
他说:“不知道,我只是有这种感觉,从二道白河就开始了。”
胖子低声道:“啊?!高手!我们还是显得自然些好。我说天真啊,你竟然对俄罗斯姑娘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我一听就犯晕,耸了耸肩膀不去理他。
飞机起飞后,我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这尾随我们的人想干什么?难道发现了我们的非法勾当?还是“它”的人知道了我们的目的?要杀人?还是要越货?是为了鬼域下的事儿?还是为了青铜门后面的事儿?不知道对方实力如何?现在还尾随我们的话,一定就在这飞机上,总不可能在机舱外面另外费着吧。
突然,飞机猛烈地震动起来,广播告知是遇到了较强的对流空气。我开始有些紧张起来,倒不是因为飞机震动,而是我觉得现在正是他们动手的好机会。
飞机继续颠簸,我在想,万一飞机要是出事了,掉下去了,或者在空中断裂成两半了,以闷油瓶的身手能不能活下来?他会怎么做呢?
反正我就一直这么东想西想的,结果也没任何事情发生,广播中便传来了本次航班到达目的地的声音。
飞机在南宁机场降落后,广西盘口的伙计“二子”开着车来接我们三个。可我一上车就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位姑娘,她见我们上车就高兴地叫道:“小三爷,胖爷,闷油瓶!”
我纳闷道:“你是?”
她很活泼,马上答道:“我叫刀刀!”开车的那位“二子”也向我们介绍道:“老板,小刀是咱们广西盘口的亮柱,很能干的,外号‘开心飞刀’,这次是想来见识见识老板的风采,所以硬要跟来的!”
见识我的风采?可是我看她的眼神多半是盯着闷油瓶看啊!
胖子乐道:“诶呀,小姑娘竟然叫我们张爷闷油瓶?!”
刀刀马上改口:“那我就随胖爷叫他小哥吧!呵呵!”
“呀!没大没小,你管他叫小哥?!”胖子卖老道。
闷油瓶看了看刀刀,没有说话,难道是默认了?我也不想管这些,省的胖子又拿我开涮,所以只是在一旁苦笑摇头。
她后来成了我们的向导,据说从小在十万大山里长大,路子极熟,还能双手发飞刀百步穿杨。胖子也乐得有只百灵鸟跟他说说话,否则他本来不想要向导的,因为他自己就踩过那处古王陵的点。
但是刀刀在听了胖子说的路线、地点后,对我们建议道:“据我所知,应该还有一条更快捷的路线可以到达那附近。”
对此,闷油瓶自然是希望越快越好,但胖子却说:“小刀,我那条路线可是亲自走过的!而那条近路你自己走过吗?可别出了岔子,再要绕回去重走。”
刀刀还是比较谨慎的想了一想,回答道:“虽然那次是小时候奶奶带我走的,但我还是能记清走法的,包括一路上所有的地标特征,奶奶都是特意指给我看的。”
听到这里,我便问她:“那你奶奶能不能再带我们走一趟?她身体还好吗?”
刀刀的神色突然暗了下来,似乎有点儿伤心,回答道:“我奶奶就是那次回来后,便得了重病,从此卧床不起。找了许多名医,试了各种办法,病情都没有任何好转。近来更是......”
我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却突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歉意的说:“真是不好意思,让你难过了。但不知你奶奶得的是什么病?也许我们能帮上点儿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