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没事”艾初赶紧的笑笑,也不推辞。
艾阳一手揽住艾初的肩膀,对楚烈道“我和小初明天就离开了,请你以后别再打扰我们。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楚烈哑口无言,只能望着艾初。而艾初只是点点头,说了句再见,便和艾阳离开了,留下楚烈一个人,抱着毛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所以,你就让他走了?”夏慊恨铁不成钢。
楚烈撇撇嘴“不然还能怎么样?”
夏慊赏了他一个白眼,表示不想认识他。
“重点是,安熙回来了,而且来着不善,我不想艾初牵扯进来。”楚烈顿了顿,望着夏慊道“阿慊,我们有麻烦了。”
“安熙?”夏慊闻言皱眉,当初和楚老说好了三年的,怎么才半年不到,安熙就回来了。
楚烈知道夏慊的心思,解释道“安熙在国外两个月,就整整病了两个月。爷爷知道了于心不忍,就让他回来了。”
夏慊了然的点点头,尽管楚老知道安熙未必是真的病,但毕竟是最疼爱的外孙,正好借着这理由接他回来,自己也不好发难,否则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回就回吧。麻烦又从何说起?”安熙的智商还不足以给他满带来什么大麻烦,但既然楚烈如此说,就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夏子橙也同样好奇的看向楚烈。
还没等楚烈回答,庭院里就传来夏至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声。夏子橙连忙站起来“哥哥,我去看看”
夏子橙走到外面就见小烈正气呼呼的用头顶,用脚踢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夏至。想来,是在马上被甩下来的。
夏子橙连忙喝止住小烈,抓住缰绳,捋捋它的鬃毛让它走开了一些,才去扶夏至站了起来。夏至扶着几乎被折断的腰,指着小烈的鼻子“什么臭马,和他的主人一样讨厌。”
夏子橙无奈摇头,见夏至的的膝盖裤子被磕破了,正潺潺流着血,连忙扶他在旁边的椅子行坐下。进门去拿药箱,而夏慊和楚烈已经移步书房。看来,关于安熙的事情,只能改天再问了。
“好了”夏子橙将夏至的伤口处理好,用纱布仔仔细细的包扎好,侧边绑了一个单侧的结。
夏至看着这单侧结,微微发愣“你,怎么也会绑这种结。”
夏子橙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笑道“我们这种长期在外大战的,包扎伤口是最基础的。”
“不是”夏至指了指单侧结“你怎么会打这种结?”
“哦,这个啊”夏子橙边收拾药箱便说道“这个结是大金的一个将军教我的。他本是一个大夫,行医四方,也不知为何参了军。”
“也不知伯余现在如何了。当初放他一条性命,便希望他不再踏上沙场”夏子橙颇有些怀念。如果说前世还有什么人值得怀念的话,那伯余便算是其中之一吧。他们本不该是敌人,只可惜为了各国的利益,而成不了兄弟。
“你的希望已经成真了。”夏至有些阴郁的答道
“嗯?你认识他?”夏子橙惊讶的问
夏至点点头“他现在云游四方,行医天下。所以才能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了我。”夏至不知想起了什么,隐隐的露出一丝微笑“这都是你种下的善因”
夏子橙也笑着点头“缘分使然。你要回房休息还是在这坐一会?”
“你会骑马吗?”夏至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道
夏子橙颇有些莫名其妙的点点头“会”
“你能带我骑会吗?”夏至问
“你不会骑?”夏子橙有些惊讶,毕竟夏至在古代已经半年多了,而骑马是必须的。
夏至微笑着摇摇头“都是他带着我骑”
“他?”
夏至低头,长发一缕掠过脸庞,又用修长的手指笼向后方“嗯。伯余,他治好我之后,便一直跟着我。他这么做,大概是因为你的缘故,怕你遭遇不测。”
夏子橙看了夏至一眼“伯余确实是有情有义之人,但他照顾你未必是我的缘故,就像夏慊之于我。”
夏至不赞同的摇摇头,却不再说什么。
“不过你今天伤了腰,怕是不能骑马了。”夏子橙放好药箱出来
“不碍事,小烈也没真的想摔我下来,也没用力踹我。”夏至坚持
夏子橙只好将小烈拉了回来,让其半蹲着,等夏子橙安全的上马后,翻身一跃,便稳稳的坐在了夏至的身后。
“抓紧”夏至从后方抓紧缰绳,脚瞪了一下,小烈便慢慢的跑了起来。夏子橙重重的拍了拍小烈的屁股,小烈便鼓足了劲向马场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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