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他触及到的地方,此时像是烈火灼烧过一般滚烫着,刘于蓝的心突然失去了原有的频率,呼吸开始急促,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裙摆,担心他上到二楼书房以后会不会出危险。
二楼还有一个小酒会,都是他们这些同辈同届的人在一块借机会放松一下。与一楼不同的是,二楼的周围全是绿化,周围没有任何高处可以看到这里,更没有人能闯进这里。
“你想知道什么?”参谋长瞪着突然出现的向元鹰,酒杯都还没来得及放,就先动怒。
而站在向元鹰对面的,就是向志平和这个国家目前最尊敬的领导人了。
如此戒备森严的场合,向元鹰猜到他们一定都回来,果不其然,让他今生终于有机会能在这么样的一个场合下,好好地质问。
“AST计划,各位应该都不陌生吧。”他双手捧出当时的机密文件给自己的父亲面前,已经留下了足够的时间让他们编造理由。
向志平看完以后,毫不犹豫地拿出了腰间配备的枪支,对准向元鹰的眉心。
如此盛怒的父亲,让向元鹰更加确信自己问对了人。
“滚!”
“作为一个计划的受害者,我想我们有权知道为什么。”向元鹰的眼睛看向父亲身后的人:“您说呢?主席”
嘭——
父亲气急还是开枪,子弹就从向元鹰的耳边飞过,他再是见识过大风大浪,再是今天来就抱着赴死的心,还是在身后的玻璃碎了以后,软了双腿双脚。
所以他虽然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如钟,心头早已经没有了血液的流经。
如果不是父亲的一念之差,他现在就死,也没有人会知道。
“乐平,你这是干什么!”
开了那一枪,向将军也是心绪不得安宁,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吐出一个字:“滚!”
向元鹰这个性子像谁,其实向将军越是这样,他越是不会走。
被质问的人突然笑了,拍了拍已经有些失控了的将军的肩膀,笑着相劝:“老向,你已经老啦,就不要和儿子争这些啦”
“元鹰,你先走。”向志平此时就站在向元鹰的身边,手掌拖住向元鹰手臂的时候,用了大力气。
以至于向元鹰的一个胳膊都酸麻了。
“调整AST是我们几个人的心血。”主席步步逼近向元鹰,手臂抬起放在他的肩膀上,才刚刚触到,向元鹰就不禁退后:“也是我们人生中最大的遗憾。”
眼神中充满恐惧地看着他。
难道真的只是调整这么简单吗?
“孩子,你还是没有做好接受一切的心理准备。”主席云淡风轻地笑:“老向啊,儿子不错,只不过火候还差你一点。”
向志平看过来,眼中俱是狠辣。
“主席。”书记也上前,格挡在向元鹰之前:“是不是换个地方?”
主席看了眼还像个孩子一样倔强着质问,却不一定敢承受真相的向元鹰,眼中突然闪现一丝地欣慰与怜悯。
是的,向元鹰从他的眼中没有看到一丝被质问以后的心虚以及害怕,反倒看到了怜悯的色彩,这样的态度怎么可能存在,他开始慌了。
而另一边的父亲,则是别开了脸颊,上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但这样的场面,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也没有制定过所谓了的计划,果然,向元鹰问不出口。
“等到你哪一天足够接受一切可能性的理由,再来问我这个问题。”主席拍打他的肩膀:“后生可畏啊,元鹰,我很欣赏你的勇气。”
向元鹰懊恼地摇头,他还是失败了,而且败得彻底,输的一塌糊涂。
因为这一小小插曲,这里的宴会不得不提早结束,为数不多的长辈大多都是向元鹰见过的,此时看着他们父子两个,皆是叹了口气以后匆匆离开。
没有审查,没有威胁,他们这些人给足了后辈时间。
向元鹰挫败地垂着脑袋,等所有人都离开了以后,他双膝跪地,苦不堪言。
“爸,反AST只是你们一次失败的计划,却差一点毁了我的人生。”他到了最后还是没有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向志平摇头,只是看着他痛苦的在自己的面前发泄六年前剩余的那点不甘心,没有说话的意思,两个人就在焰火升上夜空中的一声声爆破的轰鸣声,结束了一场本该永远不存在的对话。
而二楼站在窗台边缘探看情况的蒋行知,扒着墙壁的手指渐渐泛白,他的大脑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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