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抓住,他的一只手顺着手臂再一次延展向上,隔着衣服按着她被文静咬过的那一处。
“顾小淼,你配吗?”向元鹰的手抚上她的敏感的腰肢,语气中却带着挑衅:“你连一个前妻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吧?”
顾小淼低头,失望从眼底一闪而过,手掌忍不住攀附上他铁一样硬的手臂,将自己更加迎合与他。
她哭了,今天最控制不住,最心痛的一次:“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踮起脚尖轻轻触碰他冰凉的唇。
整个人却像是触电般清醒与期待,她开始不敢看这个男人,怕是向元鹰看出自己的害怕与期待。
他却笑了。
轻蔑而玩味地定立不动,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
顾小淼以往在爱情中的骄傲已经被折返,这一次的确被几乎毁掉。
她抓着他手臂的手被拿开,向元鹰眼皮一抬,不说一话便离开。她的泪埋没在他的身后,却是一双手奋力地抓着向元鹰要离开的衣角不肯放松。
“我恨你!我恨你!”她的情绪被爆发,伴随着又一次的晕眩,脑海中却是空白,头顶的灯光变成明晃晃一片,面前的向元鹰更是比初见时更加地让她陌生。
她讨厌这样的向元鹰,那么固执,那么优秀,却是每一个女人都会卑微于膝下的男人。
莫名的急迫让她的心第一次绞痛,却是因为爱,因为爱上,所以恨他为什么是这样的男人!
骄傲本是这样,有多少的原则与傲气,便是有多少的害怕与自卑。
“你和方志远之间本来就没有断的干净,我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该有的顺序,却也打乱了我们之间的顺序。”向元鹰背着她,丧气地垂着头:“顾小淼,你带给我的一切,我受着。”
连带着你要带给方志远的,一并承受。
“你说得对,我们分手吧。”他说。
顾小淼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像是玩笑。
“如果你想通了回到方志远身边,我恰好退出。”他的声音干涩,向元鹰这辈子最没有自信的说辞。
关上门离开以后,他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湿润,后悔说下半句了。
顾小淼,如果你还愿意跟我走,就来找我。
他们两个本就是这样,为什么顾小淼就是不懂,在这个世界上,他只有她,更需要她。
连日来的波澜,让这个公寓变得冰冷无比。
以为把她留在这里,至少还有一个温暖的地方让她安睡,却不曾想,当一切风雨过后,最后一道致命符,却是顾小淼的不见初心。
那个女子,到底要他如何是好。
“小淼,你们俩不聊一聊了?”明知道他们之间有多么可惜还要笑着祝福的滋味,还真的是难受。
包括沈爱玲在内,只是知道向元鹰玩弄了嫂子的感情,就这么大反应,如果再知道更多,恐怕又是添乱。
“我和向元鹰合适吗?比起方志远。”顾小淼冷静。
“有过之而无不及,方志远一样深不可测。”事到如今,刘于蓝直言:“不过,倒是对你很好。”
顾小淼低着眼眸:“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刘于蓝反问,她从小最怕这丫头有这个表情,简直令人抓狂:“下面你做的任何决定,一定要与我提前知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顾小淼冲她一笑,无害。
“那我谁都不选。”顾小淼站上高台,拉着于蓝的手失神地说道:“最后一天了呢,至少你要帮我选一个最美丽的口红,让我明天可以漂亮的出席女王的婚礼。”
刘于蓝诧异,眼睛瞪得浑圆,还没有显怀的身孕,却已经露出孕妇一样漂亮的好气质,看她一如常态的去贴壁纸,用超大的直尺细心测量。
短发柔顺,空气中有乳胶的馨香。
江景泉婚礼请来的策划组是目前国内最会花钱最奢侈豪华的,这一点,刘于蓝刚到了婚礼现场就知道了,倒是沈爱玲,一大早就穿着高级定制的水蓝色的伴娘裙,端着香槟酒喝完一杯换一杯,完全一副坐观的样子。
“你不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一个美好的结局吗?”刘于蓝看着沈爱玲,然后打趣:“我们都没有能留住那个人,他是不可能被某个人控制的。”
沈爱玲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着刘于蓝,然后一脸的诧异:“你在说什么?”
“我?啊,没什么。”刘于蓝以为沈爱玲不懂她说的话,于是摆手寒暄着糊弄过去。
等她离开以后,沈爱玲手中的香槟到底还是没有喝完,叹了口气,放下了酒杯。
“一起疯吧。”她的嘴角扬起一记冷笑,然后向新娘化妆的房间走去。
婚礼前的聚餐也是在本市最有名的一家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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