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呢。”傅拙说完眨眨眼。
夏桐刚要问是什么,又进来一堆人。
“桐桐,你师傅来了。”吴明伊带着梅硕进门了,梅硕后面是他的徒弟,为首的是欧阳明,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幅卷轴,用红丝带绑着。
“师傅,您老人家这么冷的天也跑了来?”夏桐扶住了梅硕,跟几位师兄问好。
夏桐是在梅硕八十大寿的时候跟这些师兄们正式见过面,以前都是从梅硕的书房见过他们的作品和相片。当然,欧阳明除外。
“我这关门弟子结婚,师傅怎么也要来捧捧场。师傅不光来给你捧场,师傅还替你打劫了,你这些师兄都不是空手来的。”梅硕说完冲夏桐狡黠地笑笑。
“这怎么好意思?谢谢各位师兄。”夏桐忙鞠躬。
“不客气,你是我们大家的小师妹,你有今天的成就,我们几个做师兄的也是与有荣焉。”欧阳明说道。
“谢大师兄,大师兄才是我们这些师弟师妹的楷模呢。”夏桐说的是实话,欧阳明的名望在书画界夏桐是难望其背。
“行了,你们两个就别在这里互捧了,丫头,师傅今天够意思吧?”梅老笑得像个孩子。
“梅老,都说梅老的梅花画得又快又好,不如今天就趁大家高兴,你们师徒几个现场作一幅画,盖上你们的大印章,也算给夏桐一份特别的礼物。”傅校长笑着说。
“真的吗?”吴明伊笑了,瞧了瞧自己身上的梅花旗袍。
梅硕也看到了吴明伊身上的旗袍,知道是夏桐的杰作,便笑着说:“好,看看是我们画的梅花漂亮还是丫头绣的梅花好看。”
“师傅,请到外面书房来,这里地方狭窄。”夏桐忙把大家引到书房。
现成的笔墨纸砚,现成的大书桌,梅硕先执笔,疏梅横斜,树干苍劲有力,点点梅花含苞待放,梅老放下笔,欧阳明接过来,在梅树下画了一湾水塘,梅花的枝条折射在水面上,越发显得水清见底。
轮到夏桐时,夏桐只写了一句:“疏梅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题跋是梅老写的,“贺爱徒夏桐新婚之喜。”欧阳明等都在上面签了名也盖了章。
“夏桐,这可要好好收起来,这礼物全世界也独此一份。”傅校长说。
“是,谢师傅和各位师兄成全。”夏桐再次道谢。
正等待墨干的时候,突然进来了一堆人,夏桐知道,这些都是温萱从台湾请来观礼的朋友,又忙着问好。
欧阳明曾经几次去台湾讲学和办画展,有人很快认出了他。
“欧阳大师也来了,幸会幸会。”有人惊喜地冲欧阳明先招呼。
“不敢,不敢,我师傅在此,我师傅才是真正的大师,在师傅面前,弟子永远是学生。”欧阳明把梅老推了出来。
梅硕的名气大,但是梅硕做人低调,很多人只是闻其名不识其人。
这帮男士大都围着梅老和画作商谈,女士们则围着夏桐,毕竟今天来的目的是看新娘子。
“来来,看看今天漂亮的新娘子,平时从电视里看过多次,还是本人更漂亮。”有女士拉着夏桐的手细看。
“这衣服真漂亮,是自己做的吗?”有人托起夏桐的嫁衣细看。
“是我奶奶做的。”
“真是手巧,衣服好看,人也好看,难怪你大妈成天把你挂在嘴上。”
“不能白看,先把礼物拿出来吧。”有人说了一句。
“对对,瞧我这个糊涂了,夏桐,是吧?我们没什么好东西,图一个喜气,图一个吉利。”
话刚说完,这些人便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对对龙凤镯来给夏桐套上,一会的功夫,夏桐身上就套上了十多对,沉甸甸的,胳膊都快抬不起来。
好在杜鹃很快拿来一个红木雕花托盘,托盘里已经装着一对龙凤镯和一个红包,那是杜鹃一早送给夏桐的。
夏桐把手上的镯子卸下了丢进了托盘,托盘交给了一楠和许颖负责,杜鹃是负责向接亲的亲友和工作人员发红包的。
“桐桐,给各位叔叔阿姨泡杯茶,感谢大家这么远道来参加你的婚礼。”温萱为夏桐介绍一个个地介绍了一遍。
说话间杜鹃已经拎了一壶热水过来,茶具是早就准备好的,夏桐当着大家的面冲了一壶热茶。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