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收敛了笑容,淡淡地道;“大家同朝为官,我向来尊重各位同僚,不过国有国法均有军规,我有几点还要向各位将军请教请教。”
一干武将面面相觑,古文奇硬着头皮上前道:“同知大人有话直说。”
陈浩伸出一个手指头,冷冷地道:“第一,军中讲究令行即止,我为营口直隶厅同知,召集尔等前去军议,一直等到午时也没人,这算不算违背军令?违背军令依律该如何惩罚?”
陈浩竖起第二个指头晃了晃道:“第二,本官虽说年少但却是尔等上官,朝廷正五品同知,下官见到上官该如何见礼诸位怕是忘了吧?不敬上官依律又该治什么罪?”
“第三,我要问问健锐营古千户,本官让你参加军议,你派人回话说俄人护路队入侵脱身不得,此时陪本官在这里饮酒便又能脱身了,还望古千户给我一个解释。”
武将们冷汗流了下来,尤其是古文奇古千户,他在心里咒骂该死的陈霸先阴险。刚才还和大家谈笑炎炎,转眼就要算账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些人敢和陈浩对着干就是因为有法不责众的说法,他们不信新任同知敢对在场所有人下毒手。盛京将军增褀不是摆设,如果陈霸先胆敢大开杀戒增褀觉得饶不得他。
古千户也是这个想法,听到陈浩呵斥他脸上挂不住,于是辩解道:“东昌堡确有紧急军情,大人来之前多亏手下将士用命,俄人护卫队已经被击退了。”
陈浩冷笑道:“本官乃是军人,军中只认军法,尔等藐视上官,违背军令,依律当斩。如今用人之际,本官暂且寄下尔等千户狗头,但区区百户也敢藐视军法,本官饶你们不得。”
“军法官何在?”
“在”
在杜立三的护卫下两名军法官走了上来,向陈浩行礼道;“见过同知大人。”
陈浩淡淡地道;“这些百户违抗本官军令,依律当斩,执行军法吧!”
三十多百户一个个汗流浃背,目视几大千户,看几大千户是否会为他们撑腰。其他千户眼睛都落在了古千户身上,这次他们相信古千户的判断单枪匹马来东昌堡,却中了同知的奸计。如今同知带了几百号人来,他们手下没有一兵一卒,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哪能为这些百户撑腰?
六大千户还有着侥幸心理,猜测新任同知是做个样子,不敢一次杀掉所有百户。抱着这种想法几大千户冷眼旁边,看到自己的上司不出头,除了三生石外其他千户纷纷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道:“末将知错,还望同知大人给末将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如果这些百户一开始就求情,而不是看几大千户脸色行事,陈浩估计还会留几人。刚才他们的表现让陈浩更加肯定这营口是铁板一块,若是留下他们性命是个麻烦,于是他冷冷地挥手道:“全部拖下去给我毙了。”
其中一名百户眼露凶光,从腰间掏出一把手铳对准陈浩,砰砰砰连续三声枪响,他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就中了三枪。
这三枪一枪命中他的额头,一枪命中了左眼,一枪命中了右眼。这次宴会陈浩准备充分,带了唐群英和欧阳羽在身边护卫,再加上刚上楼来的杜立三,要对付这些武将再容易不过。
射杀那名百户后,杜立三很快让手下缴了所有武将的枪,连佩刀也一起收走。陈浩冷冷地看了躺在地上的百户一眼,回头对军法官道:“这些人违背军令,全部就地斩首,三生石百户抱病情有可原,饶其死罪重打一百军棍即可。”
三生石险些喷出一口老血,陈霸先这混蛋表面上是饶他一死,实际上又是在变着法羞辱他。上次被打军棍他在论坛上就成了笑柄,让他听到军棍就一阵恶寒,以他和陈霸先之间的恩怨,一百军棍打下去以后他半条命也丢了,与其重伤去医院将养还不如自杀。
三生石想要自杀,但他的枪已经被收了,于是他选择了咬舌自尽。三生石倒下后陈浩来到他尸体身边,摇了摇头道:“年纪轻轻何必想不开呢?只是打军棍而已,要死也死得壮烈一点啊!像个娘们似的咬舌自尽实在丢人。”
军法官把一个个千户按倒,挥动鬼头刀砍了下去,酒宴变成了一场血腥盛宴。千户守备脸色苍白,他们不敢和陈浩的目光对视,他们眼里的羔羊化身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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