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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等等。”他喊出来后,木萦还没反应过来是叫自己,但又一想在场能被喊做姑娘的肯定就只有自己了,于是就转过头看向他。
“这个木牌还请姑娘收下。”吕迪递给木萦的早一个黑色的雕花牌子,看到木萦面露不解时,他就解释道:“这是我们慕库拍卖行的身份牌。有了这个牌子,不管姑娘去哪个城的幕库存拍卖行,都可以不交底金就参加举办的拍卖会。”
木萦并不知道这牌子代表着什么意义,见他要给自己东西,下意识的就想拒绝:“谢谢吕公子,不过还是不必了……”
“姑娘不要拒绝”,吕迪虽然笑的温和,但是声音却有着毋庸置疑的坚定:“这个东西并不值钱,只是我的一份心意,之前劳烦姑娘为我治伤,还用了贵药馆的秘制润灵膏,所以请姑娘能收下。”
听到吕迪这么讲,木萦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来了,心想着不过就是一个木牌,又不是什么灵石珍宝,那自己收下也无妨,却并没有注意在吕迪说完那东西“不值钱”时吕行和任晰古怪的神情。
直到两人被吕行、吕迪送出吕家,坐上了回药馆的骐车上后,任晰这才道:“小姑娘好福气哟,居然连慕库拍卖行的乌牌都有了,啧啧。”
“乌牌?”
木萦有些莫名,任晰此时的语气实在有些古怪,她又是第一次听乌牌这个名字,想了想后,觉得应该就是指吕迪给她的那个黑色的雕花牌子了。
任晰却一改以前藏不住话的样子,居然对着木萦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却是闭嘴不语了。他这笑看地木萦浑身阴阴的,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怎么,刚才我够厚道吧?给了你和吕家小公子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假如以后吕公子真的看上了你,那你可不要太感谢我啊,哈哈。”笑完了,任晰突然道。
木萦这才知道,在吕家时他自己装作手疼,不愿意上前,却非要让自己过去给吕迪上药的原因,这老头竟然还真想撮合自己跟吕迪啊?
他脑子果然不正常,连一个十二岁少女的主意都要打。木萦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后就把头扭向了背对他方向,不想跟这个人再说话了。
可她不说话了,任晰却很有精神头,一路上又开始各种碎碎念,直听得木萦耳朵发麻头发晕,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问道:“你说吕家身份很高?那为何他们不请金大师来替吕迪看病呢?”
吕家既然掌管着雨岚城的慕库拍卖行,那就是相比起罗家也不会差多少的,罗家当时就能请动金大师,如果吕家想,那要请动金大师还是比较容易的吧?可任晰的回答却让木萦疑惑了。
“他们当时的确是要请金大师的,但是吕迪受伤太突然,所以他们是临时突然通知的,那时金大师有事不在,所以就不能来,徐牧和姜隶又在房里炼丹,只有我闲着,所以只能我来了。”
的确,药馆里除了金七安、姜隶、徐牧外,还就要数他的制药水平最高了。、
不过任晰说,是金大师有事?
可是在他们两个去吕家出诊前,木萦明明才跟金大师从青苏山干过坏事回来啊?难不成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他就有事出去了?
然而当两人到了药馆,却正好看到张旭正拿着一个茶壶准备往走廊处走,木萦叫住了他:“张大哥,你这是……”
木萦发现张旭拿的正是金七安的茶壶,看他走的方向也是金七安的房间,所以这才有此一问。
“萦萦你回来了?哦,因为金大师说想喝茶,所以让我泡一壶给他送去。”张旭笑着回答。
金大师在?木萦和任晰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着疑惑之色,木萦又问:“金大师之前出去过吗?”
他不是说他有事要出去,所以不能去给吕家诊病吗,怎么现在人却在这里?莫不是已经出去过,现在刚回来?
“他自从和你一起回来后就一直在药馆啊,未曾出去。”说完,看木萦没有再问,于是就道:“那我去给大师送茶了啊,有事回来再聊。”
看着张旭已经远去的背景,木萦和任晰都无语了。
他人明明就在这药馆里呆着,却骗人说要出去,这分明就是不想出诊啊,但这又是为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