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容自此还真没有见过华惟靖,要不是听童儿说华惟靖也在这双桂禅院住了下来,徐其容几乎以为是秋浓看花了眼,华惟靖根本没有来过这双桂禅院!
不管华惟靖为了什么来这双桂禅院,只要没有过来寻她,便跟她没有关系!
因为担心会遇到华惟靖,自从华惟靖来了双桂禅院之后,徐其容便没有出过院子门!整日除了礼佛就是做些绣活儿,无聊得很。戚氏时不时会派人送东西来双桂禅院,后来听说华惟靖也在双桂禅院之后,便不怎么派人过来了。
幸好德公每日要派人进城个昭能禅师排队买立即的桂花糕,徐其容缺什么短什么了,跟他说一声便好。甚至还能帮徐其容往徐府传书信。因此,虽然寄居在这双桂禅院,对于徐家的情况,徐其容还是很了解的。
戚氏也担心她太过无聊,除了给她准备了些解闷儿的书,家里面的大事小事,事无巨细都写在了信里,也好让徐其容安心。
德公偶尔也会直接翻墙过来,两人或者聊一聊风土人情志里面的奇闻异事,或者一人一盏茶,什么都不必说,或者信口随便闲聊。
徐其容这才想起当初在扬州的时候,鹤表哥和外祖母说起华家的三公子,说他是神童的事情来。当时鹤表哥还不服气,说徐州有一个神童,少时了了,长大未必佳。华裕德说起话来有理有据,引经据典那是信手拈来的事情。许多事情到了他这里就迎刃而解了,可见当初的神童现在依然风采凛然。
华裕德心里也有些吃惊,许多事情。他跟朝中一些大臣也聊过,却没想到,看得最通透的居然是徐其容这么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娘子,看向徐其容的眼神便带了许多欣赏的意味。
两人在许多事情上的观点都相似,许多徐其容看不懂的事情,华裕德又能指点她,因此两人聊天渐渐成了日常的消遣。
对此秋浓是有一些担忧的。若是让人知道徐家十五小姐跟一个男子在双桂禅院日日私语,只怕自家姑娘的名声是彻彻底底的毁了。
可她也看得出来,自家姑娘跟德公能聊到一块儿去。秋浓不忍心剥夺自家姑娘“困”在这双桂禅院里唯一的乐趣,只好每次在德公翻墙过来之后就自个儿端着小杌子到院子门口去守着。一张小脸被冷风冻得通红。
徐其容跟她说了几次,见她坚持要去院子门口守着,只好作罢!
转眼日子便到了腊月里。再过二十多天。等到小年的那一日,徐其容便可以回徐家了。戚氏早早的就在准备过年需要的东西,她是有意要培养徐其容的,因此自己都准备了些什么,都是写在了信上,让人给徐其容带过来的。
纵然双桂禅院清苦如旧,看着这些写满年货、年礼的信纸,徐其容就觉得过年的氛围越来越浓重。尤其是昨日华惟靖离开了双桂禅院。
华惟靖离开双桂禅院之前在大雄宝殿等了徐其容两个时辰。徐其容想了想,狠了狠心。并没有去见他。
华惟靖看着满脸慈悲的佛像,难得的上了三炷清香,三炷香上得有些心不在焉,等上完这三炷香,恍惚有些明白了。许多事情,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决定的。就算是为她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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