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
正说着,便有小丫鬟来报:“叶先生和叶夫人来了。”
那日开祠堂之后,叶神医和叶夫人便知晓府中发生了大事。隐约听闻关于徐大老爷和徐四老爷身世的质疑,叶临立马想起当初徐四老爷问他生人与亡者除了滴骨验亲可有别的识别方法,这才恍然大悟。
当即就带了叶夫人向平泰公主辞行。
平泰公主心里知晓这二人是华惟靖的人,也不挽留,只问:“华公子何意?”
叶临和叶夫人哪里来得及跟华惟靖请示,当下便犹豫起来,最后还是平泰公主做主,给二人在银锭桥附近置办了一处三进的院子,二人立马搬了进去。
倒是徐其容和徐其锦,不明就里,见两人这个时候还来表示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他们便是,心里一阵感动。
现在听闻二人上门来,忙带着丫鬟迎了出去。
见了面,叶临先替徐其容把了脉,然后点了点头:“五小姐这些日子嗓子有所好转,不似最初那般粗犷了。可也应多注意,每日炖雪梨什么的皆不可少。”
徐其容点点头:“虞夏注意着呢!”
又问:“叶夫人最近身子骨儿怎么样了?”
叶夫人以手扶额,一副病西施的模样,听见徐其容这么问,扯起苍白的唇笑了笑:“承五小姐挂念,已经好了许多了。我这是老毛病,不过是过一日是一日罢了。”
听闻这话,叶临垂了垂眼,敛去复杂的神色。
叶夫人冲着徐其容勾了勾嘴角。
徐其容便不再提这个话题。
叶夫人又道:“五小姐上次送我的那个胭脂用着挺好的,不知是在哪里买的?”
徐其容想了想,想起来,自己还是七夕前送了叶夫人两盒胭脂:“那个是我自己做的,这时节百花凋零,也做不起来了,倒是之前做的还剩了些。”
叶夫人便道:“那我跟五小姐去五小姐闺房拿吧!”
虞夏正要说那胭脂是放在库房的,并没有在闺房里,就被秋浓扯了扯袖子,拦住了。徐其容笑着点了点头,让丫鬟好生伺候叶神医喝茶,亲自扶了叶夫人往自己的香闺走。秋浓跟了上去,一拐弯,就脚下一转,往库房的方向去了。
徐其容的房间里并没有熏香,闻着倒也清爽。刚一坐定,叶夫人便说出自己的来意:“银锭桥另一头的昌平医馆,五小姐可知道?”
徐其容点点头,当初姐姐生死一线,自己要设下那大计,便是求昌平医馆的皮掌柜帮的忙。
叶夫人见徐其容点头,又接着道:“昨日路过那昌平医馆,我见门外贴着转让的消息,想请五小姐出钱盘下来,然后三顾茅庐请我家夫君去做那昌平医馆的掌柜兼坐馆大夫。也算是给我们夫妻俩一个正经的营生。”
“咦?”徐其容有些诧异,叶临和叶夫人手里并不是没有钱的人,那昌平医馆不过是一个小医馆,据她所知不牵扯任何势力,为何要这般曲折的找上她来?再者说了,叶神医跟她爹爹颇谈得来,若真想要那昌平医馆,直接找她爹爹岂不是更方便。
叶夫人抿了抿嘴,脸上的表情带了些嘲讽:“五小姐若是想让我们夫妻留下来,还是尽快出手的好。再过些日子,五小姐想见我夫妻二人,就得去江州了。”
徐其容瞪大了眼睛,江州,易家!
“夫人这是何意?”徐其容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果然,叶夫人道:“我既然给了五小姐那解药,五小姐应该清楚,我是跟五小姐站在一边的,我家夫君却未必是。江州那边有个好差事,我家夫君已经答应了。”
徐其容心里咯噔一跳:“易家已经出事了?”
叶夫人有些诧异,看了五小姐一眼,似笑非笑:“五小姐知道的果然不少。”
话说到这个地步,事实再明显不过了,那叶临,还是华惟靖的人!徐其容有些想不明白,这叶临既然是华惟靖的人,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留在她徐家是做什么?华家对徐家还有什么所图吗?
对华惟靖本能的忌惮让徐其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语气带了些不容商量:“这件事我怕是不能答应你。叶神医既然是他的人,我便不能留他在身边了。而且,这也不是我留不留的问题,叶神医已经答应去江州了,其容何德何能可以让叶神医改变主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