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身体又不舒服自然不好再走,虽然秦凤家还有一个房间,但原本的二人世界多了一个隔壁的耳朵,无论是谁都会感觉不自在。
彭远征要走,秦凤怎么舍得让他走。反正见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她索性就忍着羞让郑英男去了另一间客房,而把卧房倒出来让给自己和彭远征。
彭远征和秦凤的房门紧闭,柔情蜜意自然是难以尽述。另一间房里的郑英男,却是睡意全无,翻来覆去难以成眠。一闭上眼睛,她的眼前就会浮现出彭远征和秦凤“颠鸳倒凤”的幻觉场景,心里又烦又燥,也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
折腾了半天,心里倒是平静下来了,但身体上的欲望却又翻卷着很不安分。她离婚时间也不短了,已经很久没有沾过男人和性-爱的边儿,心里这股火一旦被勾动起来,就很难再熄灭下去。
不多时,她又听到秦凤和彭远征悉悉索索起身去卫生间洗澡的声音。隐隐从卫生间传来两人暧昧的嬉笑声,以及那掺杂着香艳的哗哗流水声,郑英男的心里就如同九只小猫在挠痒痒,越挠越痒,越痒越挠,炽热如野草般疯长,斩之不绝,无可遏制。
彭远征半夜醒来,觉得口干舌燥,就去客厅喝水。他走了半截,突然听到对面郑英男的房间里传来持续而轻轻的呻吟声,吃了一惊,以为郑英男半夜发烧身体不舒服,就走到郑英男房间门口刚要敲门问候一声,又停下手,转身回去把秦凤叫了起来。
秦凤披着睡衣迷迷瞪瞪地推门进去,“英子,你是不是发烧了?我就说嘛,让你昨天去打一针,你非不听!”
郑英男脸色涨红,颤声道:“姐,我没事,啥事都没有,你赶紧回去睡吧。”
这时,客厅里传来彭远征沉稳低沉的声音:“小凤,你的体温计在哪,让她试试体温,如果不行的话,明天早上赶紧去医院!”
郑英男脑袋里轰地一声欲要炸开,当即面红耳赤,几乎要当场晕厥过去。
秦凤坐下去,讶然道:“呀,英子,你的脸咋这么红?这么烫!肯定是发烧了!远征,你把体温计拿过来,就在茶几下面的药箱里!”
彭远征答应一声,但他刚找到体温计还没有走过去,就听见房间里传出一声压抑的惊呼,而紧接着,秦凤发飘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远征,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秦凤起身回头将门关紧,怔怔地站在窗前望着用被子牢牢掩面肩头轻颤的郑英男,忍不住轻轻一叹低低道:“英子,如果不行的话,你还是赶紧再找个对象吧。你离婚这么久了,也不是个常法。”
郑英男无语,肩膀头颤抖得更加厉害。
秦凤百感交集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郑英男,犹豫了半天,还是转身要离去。
秦凤回到自己卧房,再次投入自己男人的怀抱,彭远征轻轻爱抚着她,低低问了一句:“小凤,她怎么了?”
秦凤苦笑了一声,“她没事,我们再睡一会吧。”
……
第二天上午,彭远征回到县里,刚进办公室,王浩就笑着敲门走进来道:“彭县长,好消息,华商公司的手续办妥了,按照傅总的要求,郭县长协调县粮油公司,把粮油公司原先的办公大院租给了华商公司……”
“好。”彭远征摆了摆手,“跟老郭说,尽量给投资商提供各种方便,人家建设之初,在咱们这里从零开始创业,很不容易。”
“嗯。另外还有个事情要向领导汇报。”王浩又道。
彭远征笑了笑,“啥事?”
“刚才华商公司的副总切尔斯小姐亲自找上我说,她们新公司的部分管理层员工将陆续从新加坡赶过来,但同时也要从我们本地招聘一部分,让县里协助一下。”
“没问题,你直接跟老郭汇报。”
“彭县长,切尔斯小姐还说,为了感谢县政府对华商公司和这个项目的大力支持,她们决定以华商公司的名义,赠送给县政府一辆皇冠轿车,现在轿车已经从省城订购下来,明天就会到货。”
彭远征一怔,“有这事?”
“是的,她们的态度很坚决,说是答谢县里,请我们务必收下。”王浩恭谨地笑着,“郭县长让我请示一下您,看看您什么意见。”
彭远征沉默了片刻,摇摇头道:“我们不能接受投资商的馈赠,这不合规,同时影响也不好。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亲自跟傅总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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