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真假怎么来判断?”
司徒浩叫人取来冰冷的井水,淋在晕倒在地上的十几个流氓身上。
“哗啦”一声,冰冷的水在春天的气温里淋在人的身上,十几个晕过去的流氓猛地就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感觉到自己双手双脚上剧烈的疼痛,又马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都闭嘴!”李景胜走到他们前面,冷冷地说道。
十几个流氓见到这个把自己手脚都废了的魔鬼,个个都用手把自己的嘴巴死死地盖住,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把这十几个流氓分开来进行审讯,然后对照他们口供,如果谁有错误或者对不上的,就杀了!”司徒浩冷冷地说道,让那边正在承受着李景胜魔鬼气息折磨的流氓们,心底更是狠狠地被划上了一刀。
老曹眼睛一亮,暗中对司徒浩伸出了大拇指,然后轻轻地咳了一声,吩咐自己的随从将这些流氓分别提进不同的房间里面进行审讯。
李景胜蹲下身子,抓住一个流氓的手,用力一拉一折,“咔嚓”一声,流氓同时也发出痛苦的尖叫声,然后却发现自己的那只手已经好了。李景胜如法泡制,又把这个流氓脱臼的手脚恢复原位,然后看着这个掩着嘴巴不敢出声的流氓说道:“如果你有说错或者说漏一句话,下次就直接把你的手脚骨都折断了!”
流氓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断地点头,表示自己会说真话。
李景胜又一个个地把这十几个流氓的手脚复原,然后站起来,回到苏慕诗的身边。
众人就这么在大堂内等着,一个个的流氓被提了进去,然后又出来,个个都低头顺眼地站在李景胜后面,眼睛看着自己的脚,一句话都不敢说。
看着还在那边流血昏迷不醒的柳元武,刘秀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脸上的神情时而狰狞,时而恐惧。
柳若正和妻子何氏抱着自己的儿子,看着冷漠的苏慕诗,脸上露出憎恨的表情。
刘正业坐在椅子上,两眼微微眯起来,双手轻轻放在肚腩上面,十根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打在自己的肚皮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一样。
苏慕诗跟芸儿耳语了一会之后,芸儿就和柳子一起跑出了苏绣行,一下子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过了有半个时辰,最后一个流氓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负责审讯的人把十几份供交到老曹的前面。
围观的群众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老曹,个个都憋着气,都想知道供词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就连刘正业也睁开了眼睛,严肃地盯着老曹手上的供词,十根手指弹得更快。
那边的刘秀此时突然像发疯了一样,猛地冲了过来,嘴里发出不明意义的吼声。
老曹眼中精光一闪,轻轻躲开了刘秀,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有人立刻上前把刘秀控制住,按倒在地上。
“哼,好一个刘秀!”老曹举起手中的供词,冷冷地喝道:“为了能够得到苏绣行,居然与柳元武一起合伙栽赃苏绣行,然后利用自己父亲手中的权力,以及自己养起来的一群流氓打手,打压苏府,最终空手套白狼,把苏绣行归于自己的名下。更可恶的是,妄图使用武力,迫使苏少卿嫁给刘秀,做你的十三妾!”
“好一个刘秀!”老曹迅速把十几份供词扫了一眼,脸色大变,突然站了起来,闪电般来到刘秀前面,一脚猛地踢起。
“呯!”刘秀整个人往后翻了过来,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曹判司!”刘正业突然低声喝道,跑过去把自己的儿子抱住,咬着牙怒道:“我要向刺史告发你滥用私刑!”
老曹耸耸肩,冷笑地坐了下来,毫不在意地说道:“随你的便,如果,你有机会告我的话。”
“来人,将刘正业和刘秀拿下!”老曹突然大声喝道,他身边的随从立即上前把两人扭住。
其他那些捕快刚想上前却救下自己的上司,却被李景胜和钱百万挡在了前面,纷纷退了回去,双手一松,棍子纷纷掉落在地上。
“姓曹的,你凭什么捉我,你没有权力这么做!”刘正业被扭住双手,大声喝道。
老曹举起手中的供词,冷冷地说道:“就凭你父子两人在余杭城,豢养爪牙,通过巧取豪夺、威逼利诱等手段,非法占有了超过十家商铺。”
“更加令我曹某人不能原谅的是,你们居然在四周的村落里,通过爪牙偷偷抱走了一些十几岁的小女孩,养在家里,作为你二人的玩物!玩腻了,就杀掉,抛尸荒野!城外乱葬岗外的尸骨,你们可曾见过,那有如白雪皑皑,月色之下,怨气冲天!”
“不杀你们,国法何在!天理难容!”
“哇!”刘秀突然跌落在地,大声地哭了起来。
PS:……还是迟了,原因就不说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