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晌午饭,带着齐哥儿在庄子上小睡了一会儿,江夏就带着齐哥儿离了庄子,一路往世子别院这边来了。
世子宋抱朴进了京,小鱼儿一个人在别院里住着寂寞,景妱娘就搬了过来相陪。
到了世子别院,门子和护院都熟稔的很了,老远就有人迎上来接着。
江夏在二门里下了车,随手将一坛子丢给接应的一名护卫:“自己蒸的,拿去给兄弟们尝尝……跟兄弟们说一声,这酒性烈如火,你们喝的时候悠着些,别到时候伤着了,怨我没提醒!”
护卫们虽然都知道江夏是女子男装,但江夏行至言语豁达大方,渐渐地,他们也就放开了,尊重照常,但说话上不在那般小心翼翼,拘束扭捏了。
按现代的说法,就是与女汉子只能做兄弟!
那护卫伸手接了,大声唱个喏谢了,自是欢欢喜喜抱着酒坛子分赃去了。
江夏这边一坛酒也没用丫头,就自己抱着手里,不疾不徐地一路进了后院,往小鱼儿的院子去了。
“哎,怎么还带着酒上门了?你这还怕没酒喝?”景妱娘迎出来,一见江夏手中的酒坛子,就忍不住打趣起来。
江夏笑笑:“这酒可不是给咱们喝的。”
说着话进了屋,小鱼儿站在屋门内笑嘻嘻地候着,“酒不是用来喝的,难道是用来洗澡的?”
江夏横她一眼,笑着道:“你可千万别盼着拿它洗澡……”
说着话,将手中的酒坛子交给白果,“你拿下去找个阴凉处放好了。”
白果笑着接了,径自往里屋放酒去了,江夏自己拎了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嘟一声喝了一大口,这才叹出口气来到:“那酒你搁着,谁磕破了、伤着了,用那个清洗伤口,再上药包扎,能够有效预防溃破腐败!”
“啊?真的是洗的呀!”小鱼儿惊叹着,上前来挽住江夏的手,“你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咱们就走。”
一转眼,看见后边跟进来的齐哥儿,小鱼儿登时甩了江夏的手,跳过去捏捏小齐哥儿的脸蛋,逗齐哥儿玩儿去了。
景妱娘和江夏互相看看,同时笑着摇头。小鱼儿就是孩子心性,最爱逗孩子,之前是越哥儿,如今有了更小的齐哥儿,倒是把越哥儿丢开了手。
景妱娘上前来,拉过江夏的手,叹口气道:“虽说在手心里,不起眼,却终究留了疤……”
江夏笑笑,就把手缩了回了,“这才刚刚愈合呢,过些日子,慢慢就淡了……对了,你那毛病怎么样了?唔,看着是好些了……”
却原来,那日花朝节景妱娘赏花出现了过敏,晚上回来就起了一身的荨麻疹,江夏给她开了汤药熏洗、内服,又让其炒了粗盐热敷……好不容易减轻了许多。谁成想搬到世子别院来,不过是陪着小鱼儿去了一趟花园子,竟然又起了一身……
是以,江夏就让她避一避,...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