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爆燥狂,就不会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吗?”刘玲的小腿划过地上的小石子,顿时血痕累累。
“对..对不起”何尚突然像个犯错的孩子,连忙拉起坐在地上的刘玲歉疚道。
“这...我没听错吧!何尚在向我道歉。”刘玲心想何尚时好时坏,像是有精神分裂症的人。
“别发呆了,咱爸还等着我们回家吃饭呢!”何尚脱下上衣,用力将其撕成两半,遮盖住刘玲脚上以及手上的铁链,背着刘玲走上乡间泥泞的小道。
“哟...涛娃子,这是咋啦”村长见何尚背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女人进了院子,担心的问道。
“爸,我媳妇感冒了,你把床铺好,我给他吃了药,先让她睡一觉”何尚随便说了一个理由。
“咳咳..爸,我没事的。”刘玲配合道。
“哎...好嘞!”村长听到儿媳妇的一声爸,心里暖洋洋的。
刘玲被安置在一个光线充足的房间里,墙壁是用麦糠跟黏土打造而成,表面坑坑哇哇哇,用手一摸一层灰。房梁布满了蜘蛛网,阳光透过房顶的砖瓦缝隙,打在坚硬干燥的土炕上。刘玲躺在上面,身上盖了一床散发着酶味儿的被褥,更要命的是被褥足足有有十几斤重,压得刘玲喘不过气。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房间外隐约传来碟碗碰撞的声音。
属于饭菜的香气,让早已饥肠辘辘的刘玲忍无可忍。刘玲索性下炕,走到黑色的卧室小木门旁,正欲开门.....
“姜涛,你老实跟爸交代,那姑娘为啥手脚都有铁链,你该不会是在外面做了坏事吧!”村长放下碗筷,小声道。
“爸,儿子的为人你还不了解,我就连杀只鸡的胆量都没有,哪敢做犯法的勾当,我媳妇受了一点刺激,医生说要用铁链拴个一年半载,不然她发起疯来,见人就咬。”何尚没敢抬头看村长,而是低头自顾自的吃饭。
“原来是这样,真可怜。”村长叹息道。
“涛娃子,记得把锅里的排骨汤给你媳妇喝了”我去镇上买点菜。村长草草的吃完饭,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门。
“爸,我有车,还是我去吧!天都已经黑了,山路不好走”何尚拦住村长,径直走向面包车。
“姜涛...涛娃子”他不是叫何尚吗?刘玲仔细回忆,仿佛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
“爸...”何尚半道折回来。
“你不是去买菜了吗?”村长见儿子神色慌张便问道。
何尚贴在村长的耳根处交代完事情后,这才安心的离开,何尚走之前不忘看一眼刘玲房间的小木门,刘玲以为何尚要进来,只好踮着脚尖、快速跑到炕上,继续装病。
“哄...”面包车顺着村长的院子一路开远,刘玲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
“姜涛...三年前海滨市剥皮惨案的凶手”刘玲猛然想起警局的案宗记录。
“不对,姜涛已经死了,何尚是另外一个人”刘玲思来想去,发现自己进入了死胡同,案件的复杂性超过了寻常人所能理解的范围。
“咚咚..,儿媳妇啊!你醒了没有,我把锅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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