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申也不理会蒋世英,自顾自的起身坐回原位:“教徒无方,让诸位见笑了。”
“哪里哪里……”众人急忙赔笑。
蒋洪生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也顾不得肿的老高的通红面颊,跪着说道:“师父,我错了,弟子甘愿受罚,您别生气……”
黄申淡淡摇了摇头:“生气是小事,洪仔,我可是为你好,斩草除根固然好,就怕物极必反,这样做……迟早会害死你自己啊!”
“弟子受教了。”蒋洪生恭敬回答,但心里怎么想,却不知道了。
左非白让出租司机把他送到了省政府门前,出租车司机以为左非白是个神经病,将他放下了车,风一般开走了。
左非白联系了钟离,钟离便提前下班,走出来见了左非白狼狈的样子,也有些吃惊。
仔细一看,钟离讶道:“小左,你的眼睛……”
左非白苦笑道:“找个能说话的地方再说。”
钟离点头说道:“是了,到我家去吧。”
“好,我这副模样,是在不宜在公共场合多待啊。”左非白无奈道。
钟离住在离这里不远的一栋不新不旧的居民楼里,很普通的房子,大概九十平米左右,钟离一个人住。
“呵呵……别嫌乱,我这里,基本没接待过外人。”钟离笑道。
打开了房门,里面确实很乱,满地堆着脏衣服和鞋子,桌子上则凌乱的放着饭盒、袋子以及油腻的碗筷。
钟离因为平时工作太忙,实在是没有时间和精力收拾房间,而且他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没什么洁癖,可以说是个工作狂。
不过此时的左非白却看不到,他也没有刻意去用鬼眼魂珠看,因为确实没什么必要。
钟离将凌乱的沙发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小左,你坐,我去给你倒水。”
“不用麻烦的,钟部长。”左非白坐下来说道。
“那可不行,华夏人的待客之道,可不能随便,虽然我这家里的模样确实不礼貌,呵呵……”
“没关系,反正我也看不见。”左非白笑道:“钟部长,你也老大不小了,一直是一个人?”
钟离叹了口气道:“以前有老婆,还有个可爱的女儿,不过……后来我工作太忙,忽略了他们,我老婆渐渐就受不了了,就带着女儿离开了我。”
“啊?你没有挽回吗?”左非白奇道。
钟离叹了口气:“我这种工作……别看是个副部长,实际上也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她们跟着我,也是担惊受怕,甚至会有危险,所以……我也就由她们去了,只要知道她们平安就好。”
左非白挠了挠头:“搞不懂……如果是我,虽然不能说能够无时无刻保护她们,但最起码,还是希望能够在一起的……”
说到这里,左非白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想到了欧阳诗诗,心中忽然一疼:“还是说说您吧,钟部长,没有想再找一个吗,最起码,也能照顾您的饮食起居啊,您这样邋遢可不是个事儿啊。”
钟离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这样挺好的,每个月找家政来收拾一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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