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思啊……嘿嘿。”
朱三少涨红了脸道:“不……我……我是为了祖陵的事回来的。”
“祖陵?”朱仲义脸色一变道:“祖陵是我们朱家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啊。”
朱三少大声道:“我也是朱家的人。”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是旁支啊,没必要为了祖陵的是劳心劳力,再说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呵呵……”朱仲义笑道。
朱仲义身后之人,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带着那种很特殊的单镜片眼睛,挂在耳朵上,穿着很传统的长衫,他眼中精光一闪,看向左非白,目光与左非白对视,丝毫不让。
显然,他能感觉的到,左非白是个实力不俗的风水师。
中年人上前一步,伸手对左非白说道:“在下易宇,乃是从南洋远道而来,还未请教?”
左非白并未伸手,微笑道:“我姓左。”
易宇见左非白并未与他握手,便收回了手,说道:“左兄也是来堪舆风水问题的吧?可有什么发现?”
“嗯?”朱仲义闻言,来了兴趣,也饶有兴趣的看向左非白。
左非白一笑道:“哦……不是,我只是来参观一下的,看过就走。”
易宇闻言,表情怪异,笑道:“左兄,如此未战先怯,可不是风水师的作风啊?是不是看到此地问题不小,想要临阵脱逃?不怕被人耻笑么?如此一来,连你的师门长辈也会脸上无光的。”
左非白笑道:“抱歉,我孑然一身,风水一道也是粗通皮毛,全是自学,没什么师门长辈。”
“哦?自学,哈哈哈哈……那倒是我失言了。”易宇略微躬身,随后让开道路。
朱仲义忍俊不禁:“我说三弟,这就是你想要尽力么?请来个自学成才的风水师?呵呵……拜托了,三弟,你就不要跟着添乱了!易大师,我们走吧。”
“好。”易宇跟着朱仲义离开,若有若无的回头看向左非白,心中有些打鼓,莫非是自己看走眼了?明明感觉这个人应该很有实力才对,难道是故意藏拙?之前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左姓的风水家族,不过……最近好像有个叫左非白的年轻人在华夏玄学大会上大放异彩,风头正劲,不会这么巧就是此人吧?
两人走后,左非白道:“抱歉,三少,我实在是不想和这些人斗嘴。”
朱三少点头道:“我明白,左老师,我二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偏偏还自鸣得意,以为能够利用一些手段谋求家主继承人之位,实在是异想天开,我才不会被他激怒呢。”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左非白何等眼力,自然看出朱三少已经颇为气恼,便岔开话题道:“连南洋的风水师都请来的,我想过不了多久,这里的事应该会变成最近风水界火热的谈资吧。”
“南洋的风水师……很厉害么?”朱三少问道。
“不知道,因人而异。”左非白道:“不过……南洋的风水兴盛程度,是远超华夏大陆的,而且那边的风水堪舆之术也有独到之处,所以那边的风水师也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