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他一定是认为她的女儿还在外地读书,但是他的老婆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秘密我就不知道了。所以现在看到这个站在我门口的神秘女人,我猜想到没准她真的是大黄牙的女儿也说不定。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个家庭可真的就太不简单了。
我看着那站在我门口的“疑似大黄牙女儿”,只见她就那么地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动一下,似乎是在犹豫什么一样。就在我看得有点烦的时候,只听到我床上的窗户那里似乎传来了几声猫头鹰的叫声,只见站在门口的女人浑身一震,迅速地一把关上我的房门,又用刀尖不知怎么弄了一下,门闩就闩好了,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门一关起,光线消失,房间又陷入黑暗,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急忙用意识力去探查房门外的动静,却发现那神秘女人和原本站在门外远处的大黄牙的老婆都竟然都消失不见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们走了就好,我现在根本不在乎她们想要干什么,只要能够让我平安地在这里呆上两个晚上,然后顺利地离开这里,哪怕他们在我门口站到天亮我都无所谓。但是话虽这么说,我还是对刚才发生的一幕感到很好奇,看来这个阎王寨真的是不简单,而这个大黄牙的家里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并且看起来似乎那个大黄牙是一直蒙在鼓里的。
我又不由得想到了下午碰到的大黄牙老婆的二叔,也是个很奇怪的人。一个老知青,在别人都想尽办法回城的回城,参军的参军,考大学的考大学的那个年代,他竟然留在这深山里不走了,而且终身未娶,虽然这样的事情在文革那个年代不少见,但是我却下意识地认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留在这里似乎也有着什么秘密,但这秘密似乎跟现在的我没有太多关系,我还是不费那脑筋了。
我又瞎想了一阵,估摸时间快到子时了,想到外面天上的毛月亮,我知道这样的天气一过子时,在鸡叫之前的几个时辰里,是最凶的时候,各种厉鬼冤魂都会在这样的夜晚出来,所以虽然又感到困意袭来,但是我还是忍着没有下去回床上去睡,而是继续在房梁上蜷缩着,小心翼翼地捱时间,只要鸡一叫就没事了,那时候我再到床上去补一觉就行。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我床靠着的那面墙上的窗户上贴着的那道“阴阳锁符”也开发光了,而且我的耳朵里面还听到了十分尖利刺耳的警报声,看样子刚才的猫头鹰的叫声不是偶然的,外面的人来者不善啊。
我顿时又来了精神,早知道这一夜就不会太平,谁知道还真被我料中了。
下午我在观察的时候就发现那窗外是一棵大树,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别的人家,如果有人从后窗处近来的话,想必一定是顺着那棵大树爬上来的,看起来来者不善啊。我轻轻活动一下手脚,做好了迎敌的准备。tqR1
只见那窗户上的阴阳锁符发出的光线越来越亮,说明外面的人也离窗口越来越近了。
突然,那被我放下的窗扇被一只手往起一托,一个人就非常灵巧地从那窗口钻了进来,因为那面墙背光,我一下子没有看清那人的身材样貌,就见那人一进来就一个倒挂金钩,顺着床边的墙壁溜到了床头前的地上。
然后那人迅速地起身,几步就溜到门口处,先是将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地听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挑起门闩,将门开了一个极为细小的缝隙,偷偷地向外面看去,看了一会儿,大概是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又将门重新闩好,来到了我的床边。
看着那人无声无息地做完这一切,我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我在房梁上静静地看着那人的举动,内心充满了疑惑。只见那人盯着我的床铺看了一会儿,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什么东西来,就往躺在床上的“我”身上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