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开车小心。”
“好,结束告诉我,我过来接你。”
温佳歌乖巧点头。
齐家函轻轻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又和心宝歉意的示意一下,“麻烦帮我照顾佳佳。”
心宝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齐家函离开。
温佳歌看着他的车子很快消失不见,清冷的小脸上淡淡的。
心宝站在她身边,大大咧咧的搂住了她的肩,“女人,你变了。”
温佳歌笑了一下,耸了耸肩,“我在努力的朝贤妻良母的方向靠拢,虽然挺没意思的。”
心宝蹙了蹙眉,“他要求的?”
“不是,”温佳歌轻声道,“是我自己不想像以前那样了,人总是要变的,而且,一个温柔如水的女人站在齐家函的身边才更般配一些。”
以前那只高冷的小野猫,终究不合适。
和不是那个人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合适。
“唉,”心宝长叹一声,知她心事,也不想多说扰乱她难得的平静心情,挑眉笑道,“你未婚夫让我照顾你呢,说吧,想去哪儿,费用本小姐都包了。”
温佳歌皱眉看着她,“不然呢?”
心宝,“……”
俩人先去电玩城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小天,又去看了一场新上映的电影。
悲剧的结尾让从放映场出来的人都哭的稀里哗啦。
心宝和温佳歌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偏偏俩人都嘴硬。
“中午吃火锅时芥末放多了。”
“嗯,电玩城的卫生间里居然有人吸烟,熏得眼睛疼。”
她们俩互视一眼,忍不住同时唾弃对方。
从电影院出来后,外面已经天黑。
心宝接到了薄寒初的电话。
电话里,男人语气不善,“心野的不知道回家了?”
这人,明明都告诉他和鸽子在一起了。
不过,心宝还是禁不住的好心情飞扬。
她轻轻呸了一声,“这就要回去了。”
“在哪儿?”薄寒初听她这样说,态度也勉强好了一些。
“幸福路这边的电影院。”
“等着!”
“好哒。”心宝挂电话之前还狠狠的对着手机啵儿了一口。
手机的男人呼吸顿了一下,然后嗓音微微哑了一下,“等着。”
心宝自然明白他说的第二个“等着”是什么意思。
脸红的同时又心甜如蜜。
温佳歌冷眼旁观着,在她握着手机笑的春心荡漾时,吐槽,“女人,你知道你的脸上写着什么字吗?”
“什么?”心宝绷不住的乐。
“我——要——发——情!”
心宝大叫一声追着她打。
两个人像青春时期一样的在小广场上追逐打闹,悦耳动听的笑声传得好远好远。
薄寒初到这里还有一段时间,心宝买了两杯柠檬水,和温佳歌一人一杯的坐在广场中央的喷泉旁边喝边聊天。
“宝儿,这么多年,你就一点儿都没怪过他吗?”温佳歌知道她已经恢复记忆了,于是把压在心里好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毕竟这条路她走的有多么苦,她都一一看在眼里。
心宝轻轻的笑了笑,眉眼温静,也沁了一抹如月光似的柔和。
“怎么可能没怪过,我又不是圣人,只是怪了之后又能怎么样,是我自己犯贱。不过现在看看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把他贱到手了,我也贱进去了他的心。”
温佳歌静静的听着,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少的就是心宝的这份坚持和不顾一切的勇气。
好友多年,她的沉默让心宝很容易的明白过来她在想什么。
不由得严肃了语气,认真的对她道,“你和吕楚燃跟我和薄寒初完全不是一回事,如果这些年薄寒初像吕楚燃一样的拈花惹草,我早就不要他了。我这人有感情洁癖,你和我臭味相投,所以相信你也有,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值得爱,从他睡过多少女人就能看出来。”
“如果说薄寒初是一座山的话,那么吕楚燃就是一朵浮云,你抓不住他。鸽子,齐家函这男人不错,虽然我看得出来你对他没有多么深入骨髓的感情,但是他能够给你安稳的一生,女人这一辈子,除却为爱奋不顾身的那几年,剩下的,不就是寻求一份稳定吗?”
心宝的话,温佳歌都默默的听了进去,半晌后,她看着最好的朋友,眼眸里那许挣扎到底还是沉静了下来。
她笑,“宝儿,我听你的。”
薄寒初到了幸福路后,齐家函因为事情没忙完所以不能赶过来,温佳歌没让他派司机过来,而是坐着薄寒初的顺风车回了家。
她和心宝夫妻俩道别后往小区里走,刚进楼道,忽然被一黑影捂住了嘴,压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