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呼吸一窒,虽然夜深人静,回廊上并不见人,仍感到羞怯。
万一,万一走过来一个巡夜的……
但唇舌间被他熟练的挑弄,仿佛每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身子不受控制的燥/.热,酥/.软。
直到享受够了,怕她给闷气晕过去,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勾唇一笑,在她耳边软声道,“原来你还没忘记我。”
程熙软趴在他胸前一味喘息,听他调戏之语,一张脸更是红如涂脂,对他的话却丝毫讨厌不起来,轻轻捶了他一拳,“都是君临天下的人了,还这么没正经。”
盗骊笑着将面颊贴着她的额角,“过去一段时间,确实君临天下了。不过我自甘堕落,放着大好河山,后宫三千不要,偏偏就喜欢做一个以色事人的软骨头。现在没办法了,字也签了,合约也正式生效了,从你母皇手中大把大把的银子都已经拿到手软了。从今往后啊,我就只能痴缠着你,靠你的恩宠度日了。”
程熙笑着斜了他一眼,“别人我不敢说。你,我还不清楚么?你若是软骨头,这世上可就没有硬的了。还说什么靠我的恩宠度日?我倒是要拜托拜托你,少编出那些花样百出的理由来讹银子。要不然,母皇又要宣我进宫训话了,说我御夫不力,御下不严,都是被你害的。你瞧瞧我这耳朵,是不是都已经出茧子了?”
盗骊轻飘飘的笑了。
程熙捶他,“你还笑,你还有脸笑。”
盗骊任由她捶打着,反正他不痛,她也很快就会打累了。
一边挨着打,盗骊一边还能极其淡定的柔声问,“想我了么?”
程熙薄嗔地瞪了他一眼,“才不想呢。”
“可我想。”盗骊将她的后腰一揽,将她整个人更无缝的贴紧自己的身体,“可恶的滕紫屹,非得在大婚之夜拖着我修改合约条款,其心可诛。”
程熙抿着嘴,只笑笑不说话,这种事情她不好作评价,偏袒谁都不对。
“不过这样也好,反而让我有了一个别样的重逢之夜。”
程熙抓住了话语的核心内容,“别样的?”
盗骊狐狸眼一眨,“走,我带你去看看。”
程熙顿时也来了兴致,能让盗骊都如此激动不已,绝对不会差。
跟着盗骊在他占地面积辽阔的别院里走走看看,整个熙公主府扩建之后就真的做到了依山拥湖,二川溶溶,流入府邸,高低冥迷,不知东西。
越走越黑越冷,若不是盗骊带着她,她一定因为胆小而逃跑,不敢再往前。
待到过了一座并不长的吊桥后,就真的是黑灯瞎火,伸手难见五指了,程熙抬头看向盗骊,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可是因为信任,她并没有开口问,只是任由着他拥着她,慢慢往里走。
脚下一滑,程熙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立马抓紧他的胳膊,而他的胳膊纹丝不动,依然是轻轻揽着她的姿势。
程熙重新站稳,这才开口询问,“这儿是哪儿?还在熙公主府么?”
盗骊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了程熙的身后,宽厚的手掌蒙住她的眼睛,淡笑道,“闭上眼睛,让你睁开再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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