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宸熙!”江随云的瞳孔缩紧,整个人身上弥漫开了怒气,“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不要挑战我对你的容忍。”
容忍?程熙一听也来气了,他什么时候容忍过她?说得好像是他一直在隐忍脾气,容忍她一般。事实明明是倒过来的,于是也冷着一张脸,没好气道,“挑战了又如何?你不过就是会强吻、强/.暴而已。我忍着便是。”
“强./暴?”江随云怒极反而轻笑起来,嘴角划过一抹冷邪,深幽的眸底燃起****的火苗儿,“不,很快我就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迎合我,而且要我要个没完!”
程熙面上一白,内心一紧,让她屈从在他的情/.欲之下,心甘情愿做他情/.欲的禁/.脔,的确很能增添她心底的羞辱。江随云,你的心到底有多硬?又有多狠?才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摧毁她的自尊和傲气?
他的话,他眸底的胜券在握都令她想起了上一次与他的颠/.鸾/.倒./凤,确实如他所说的令人羞愧难当,令人悲愤欲绝……
可那又如何?
身体是身体,她不知为何控制不住,但精神还是精神,她情感上不接受就是不接受。
江随云撂下狠话之后,就冷着一张脸,蹭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步子迈的大大的,很快就来到了程熙的面前。
程熙看得出江随云来者不善,面上虽然威武不屈的怒瞪着他,可脚下还是下意识的向着后面退了一步,可是却还是被江随云一把抓了手腕,把她扯到了主位的桌案前。
江随云伸出手一扫,桌案上的酒杯酒壶、瓜果点心盘乱七八糟的都被刮在了地上。
程熙潜意识的就知道江随云打算在这儿法办了她,她不由自主的挣扎了起来,然而她的力量根本抵不过江随云的力道,硬生生的被她强按在了案桌上……
江随云居高临下,眸底藏着一抹冷邪,定定地瞧着她的无助和挣扎。一只手抓住她肩头的衣服,轻轻一用力,“嘶——”尖锐的裂帛声在空旷安静的厅内清晰的钻入程熙的耳内,令她的整个心揪成一团。
程熙脸色变得苍白,她很想张开口求饶,她知道他就是想要她开口求他,摧毁人的精神和骄傲永远比占有、霸/.凌人的身体更能满足变态的征服感。可是求饶的话语就在嘴边,而程熙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既然不愿意妥协,不愿意屈从,程熙就听从了自己的内心,倔强地抿紧嘴唇,视死如归的怒瞪他,大不了鱼死网破!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顽抗和不顺服,江随云冷笑着欺/.上/.身,拉高她企图推开他的双手,用一只手禁锢着,另一只手抚上她的柔软。
该死的,他似乎比她还要熟悉她的身体,熟悉她的敏感和脆弱。
程熙咬牙忍住溢出嘴边的呻/.吟,她必须要在身体起反应之前阻止他,强迫自己不要去理会他熟稔的手法,强自忍着身体敏感的反应,淡定地看着他,冷笑,“江随云,你不是第一个强自扑倒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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