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千挑万选,嫁一个公主入东雍,是带有政治目的的啊,是希望她能够成为两国的桥梁的啊。
可现在呢?别说是桥梁了,她自己的腰都已经彻底断了。
要不是她这么不给力,滕紫屹能一点点势力都渗透不进东雍么?
原本她应该成为西凉秘密潜入东雍的暗探的保护伞的,可现在她倒是倒戈相向的毫无悬念了。
就因为她的私德不检点,身为西凉公主,嫁给了东雍太子,竟然还婚内出轨和别的男人搞大了肚子,彻底被江随云掌握在鼓掌之中,肚子里有了孩子,御舒悦不敢轻举妄动,孩子一旦生下来,更是大大的把柄和软肋,更被江随云拿捏得死死的,这辈子也永难翻身了。
程熙越想越是来气。当初她夸下的海口呢?她还想独揽江随云的恩宠呢,像个奴婢,像个罪妇一样跪在江随云的面前,口中直呼罪该万死,这叫做独揽恩宠?
连江随云袖子上的一片灰都还没沾着,自己就折进去一生了。
西凉当初嫁只猪过来,都比她好,至少猪不会丢人现眼,丧权辱国,至少猪不会倒戈相向,反被东雍利用。
可怜滕紫屹在西凉被一个假熙公主架空了权力,在西凉还对御舒悦抱以极大的希望。她倒好,无辜地挺着大肚子,等着当母亲。
或许是程熙太安静了,江随云半眯着的双眼微微抬起,就看到程熙直直地望着御舒悦,眼神涣散,面容露出悲凉和可笑。
御舒悦还在那儿负荆请罪,“并非舒悦自作主张想要牵线搭桥,将那范增玉引狼入室,实在是经不住范增玉三次五次的催请,舒悦毕竟是西凉的公主,若是再不答应,恐怕就会让范增玉生疑了,舒悦也是逼不得已啊。”
御舒悦在那说的情真意切,可江随云却全程根本没在听,他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在程熙的眼眸上,可程熙的视线却直直地望向了御舒悦。
心中悲凉一片。你还能再屈辱一些么?你还能再丢人一些么?你还能再奴颜婢膝一些么?说你是猪队友,都是在侮辱猪这个种族!
程熙一怒之下,大步走上前去,气势凌人的站在御舒悦面前,冷声喝令道,“起来,你给我站起来!”
御舒悦还在那哭诉求饶,乍然看到一双绣鞋,泪眼朦胧有些茫然。
程熙看她那副样子更是恼火,“有话就说话,你跪什么?”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御舒悦这才抬起头看向了程熙,转而又看向江随云,咬紧下唇,始终不敢站起来。
江随云姿态慵懒地坐在那儿,面稳如水,眸光冷澈的盯着动怒的程熙,突然倏地站起身,长身朝前一倾,凑到了程熙的跟前。
独属于他的男性清冽气息扑面而来,程熙仿似中了定身咒一般,愣在原地,没有动弹。
江随云宽大的手掌抬起,托起她尖尖的下巴,而后纤修的手指绕到她的而后,轻柔地帮她取下了面纱,而后看向了御舒悦,语调平静如水,淡淡道,“这位是我的爱妾,舒悦公主认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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