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看怎么样?”杨嬷嬷试探着问。
江随云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马鞭,没说话,目光如炽,牢牢地盯在程熙身上,嘴角噙着两分玩味和琢磨,而后又好似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头。
也是,若想俏一身孝!
这种朴素无华的装扮,配上程熙这般的长相或许才是最最招人的。
这帮子老嬷嬷哪里会懂得男人的那点鬼迷心窍?
她这身月白色的长裙在宫灯的照耀下,仿似透明的,好像一个不小心就能走光,被人看到里面的内容。可实际上却又再怎么仔细看,也看不出丝毫。这才是最最磨人的小妖精好吗?
简直挠人心肝,只让人心痒痒却又奈何不了,这才是绿茶/.婊的心机之选。
江随云明显感知到了这一点。
程熙红唇一嘟,故意激他,“要不,你给我这张脸涂层灰,或者给我裹层麻布?”
江随云眼眸一眯,寒雾迷蒙,冷冷道,“就这样吧,上马。”他的一句话让杨嬷嬷和一应的宫女都舒了口气。
程熙翻身上马,心道这家伙还真拿皇宫是自己家开的,这都要去面圣了居然还骑马?这是怎样的尊卑不分,又是怎样的狂拽桀骜?
世界上所有的皇宫都是大同小异,金色为主,紫色镶边,除了大气华贵之外,还有威严和魄力。
此时的勤沛殿内,修缮气派、烤漆描金的书房,一个头发半白,面容却威严的老年男子,正盯着案上的奏折,神情难看。
此人正是江随云的父亲,如今已经处于半退居幕后的现任东雍君主江左瑜。
奏折上面的字很多,但是总结而言就是一点,东雍太子江随云,拥众美于太子府,可是时过多年,其中大多数,不对,是绝大多数竟然全都是完璧之身。
那些良媛、良娣的权臣父亲们全都坐不住,他们可都一个个眼巴巴的靠自己闺女的肚子上位成为外戚权臣呢。结果,别说结果了,还花苞都还没被打开,哪来的果,哪来的权势滔天?所以联名上书,隐晦表示是不是太子某方面有隐疾,又或者对女人有障碍,又或者对于他们“愚钝”的女儿并不可心?洋洋洒洒数千字,什么怀疑和揣度的都有。
江左瑜蜷起拳头,砸到龙案上,震得旁边的茶杯险些跳起来,因为这当中还有不知死活的老臣竟然影射他本人。因为当年江左瑜也是禁欲多年,不近丝毫女色……
当年对于江左瑜这种不眷红尘的苦行僧做法,也是有不少猜忌和怀疑的……如今时过境迁了,居然还有人敢旧事重提?
这帮人难道是想要造反么?
“陛下,别生气了。”江左瑜身边一个打扮华丽的年轻女子走过来,柔声安慰,顿了一顿,又低低说道,“不过话说回来,随云也是的,那么多的名门闺秀摆在家里当花瓶,碰都不碰一下。到底如花的女子的青春短暂,也难怪会有些幽怨之声。最最主要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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