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把牌程熙还是当了乌龟,垫了底。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眼眶都有些干涩了。
滕紫屹见状,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熙儿,这一把打得已经有些长进了,别急,学东西要慢慢来的。”
程熙内伤了。
滕紫屹你这是安慰人么?
她可是这儿扑克牌的师傅,你们仨都是徒弟好伐徒弟?现在反过头来跟她说,让她这个师傅学东西慢慢来?
她不想活了,这儿的日子太艰难,人人都是学霸,合着伙的就欺负她一个学渣啊,还有没有活路了?
再看了看场下,因为滕紫屹和盗骊的给力,以及江随云开了外挂一般的牛掰,几番之后,他们仨全都已经衣衫不整了。滕紫屹和江随云那只剩下了亵衣,不过不同的是,滕紫屹是领口半敞,胸前如玉的肌肤时而隐时而现,不由令人浮想联翩。
而江随云的亵衣则是扣得严严实实,不见一点春光。
切~~~谁稀罕看似的。
而盗骊却是早已赤了上身,只留一条亵裤在风中摇摆。
反观自己,小小的俏脸上,已经画满了乌龟,如果她再输下去,那再想画上一只乌龟都没处找地了。
程熙暗暗叫苦,下意识的瞄了瞄床边袅袅升着轻烟的香炉。就在这时,滕紫屹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用手揉了揉,全无减轻的症状,心底一惊,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正想要跃身而起,转眼功夫,全身没了一点力气,更觉不妙,强忍着眩晕,将程熙揽在怀中,全神戒备,但没一会儿功夫身子一软就伏倒在了程熙身侧,人事不知了。昏迷的前一秒他还想伸手来护住她,只可惜这迷香实在有够厉害,哪怕是头大象,这时候也是说倒就得倒。
程熙看着滕紫屹倒了,眉宇间自然流露出喜色,抱着双臂,静看着江随云,等他药效发作。
江随云眼看着滕紫屹昏迷,再看了看她好整以暇坏笑着盯着他看的模样,目中便现出了了然之色,果然!
同时感到自己的头也是越来越重,晕眩不止,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冷笑,找了个舒舒服服的姿势,3、2、1,眼前一黑,倒了!
哦了。程熙和盗骊交换了一个搞定的眼神,相视一笑。
而后盗骊起身,在香炉内添上一块焚香,在暖炉里也加了些炭,而后侧身看着她粗鲁而豪迈的将水泼到自己脸上,一把一把的撸自己的脸,都不怕疼似的。没一会儿那一盆水就全黑了,程熙盯着那盆水瞬间郁闷了,这得有多少只乌龟才能染黑一整盆的水啊?可想而知,她当时那张花猫脸是有多可笑了,她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形象啊,毁于一旦了啊!!!
彻底洗干净之后,程熙走回来看着仰面躺着睡得舒舒服服的江随云,踢了他一脚,突然眼睛眯起,笑了笑,问盗骊,“盗骊,你的画工那么出神入化,你教我画乌龟呗!”
盗骊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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