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正得意地加大力气用力咬去,可是那一块肉却突然变得比石头还硬,磕碜得她的牙齿阵阵震痛。
嗯?不太科学啊?
换个地方再咬,再咬,再咬,可是哪儿都跟石头似的坚硬无比,根本咬进不去……
程熙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忍不住地怨念,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有内力了不起啊?显摆什么显摆?!害她整个牙床都麻木酸痛了……
折腾了半天,结果毫无进展,而仰立许久的上半身终于因为腰力不支而软耷了下来,程熙再想挺起来,几次都未成功,于是就更气了,不由喊叫道,“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舒服,我肚子疼,我牙疼,我头疼,我哪哪都疼~~~”程熙整个人挂着趴伏在马背上,胃随着马的起伏翻滚,难受得直冒酸水。这种头重脚轻的感觉,让她都快要脑充血了。
江随云却是不再搭理她,拉长了一张冰山脸,任她怎么鬼叫,都充耳不闻。
程熙真是气炸了肺,气冲冲道:“喂,姓云的,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这么这么欺负一个女人,有意思吗?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放我下来!否则,我一定让你好看,你听见没?听见没?”她可受不了像个麻袋一样被丢在马上颠簸,颠出问题来谁负责?
回应给程熙的,只有江随云的冷哼一声,以及极其冷漠的一句,“还有力气吼,很好。”
然后,程熙就听到他在马屁股上加了清脆的一鞭,马儿越加的飞奔起来。
程熙还来不及骂出一个娘,就因为剧烈的震动而不停地打着干呕,头低屁股高的结果就是真的有胃酸从嘴里吐出来了,溢在唇角上,活脱脱就像是一个半身不遂的瘫痪人士。
最该死的是这个江随云看着就不像是怜香惜玉之人,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梁子结下了可以慢慢找机会报复,现在一味蛮犟,吃苦受罪可不值当。
程熙是聪明人,绝不做蠢事。
于是,她顿时就换了一张面孔,声音也放柔了不少,“云哥哥,我知错了。我现在……现在真的……真的很难受,能不能先……先放我下来?我一定……一定不会再捣乱了。嗯?咳咳,咳咳咳……”为了博取同情,程熙还特意猛烈的咳嗽几声,那惨状我见犹怜啊。
可是,天杀的江随云,竟然丝毫不为所动。
半响后,程熙的脑后才传来他冷森森的声音,“你错哪了?”
我,我……我错你个大爷!
程熙生平最听不得的就是“你错哪了?”这句话,明明她已经认错了,可是不管是父母还是师长,最喜欢的就是追问,“你错哪了?”,有时候她根本不觉得自己是错了好吗?不过是迫于淫、、威,或者烦于唠叨才违心认错,你丫的还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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