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皓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双手抱紧萧安凝,语气哽咽,“对,安儿,你还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我们肯定会有办法的,一定有的。”
萧安凝手抱着他的腰,头靠着他宽阔的胸膛,鼻息间充斥着他的气息,心里很平静。
“你不要听我堂姐夸大其词,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不疼了。”
“不要骗我了。”
陆子皓不相信摇头,“第一天比刀子划开皮肤还痛,接下几天你的痛,只是比第一天轻上一点。”
他真的无法想象,才13岁的女孩,初潮来时,痛的撞墙,咬破嘴唇,指甲抓烂桌子,疼晕进了医院的场面。
当时她不过才上四五年级,一想到萧安凝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输血的画面,他恨不得宰了那些人。
萧安凝身体一僵,手抓紧他衣服,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没你说的严重啦,我有一直喝竹姨配的药哦,小腹也没以前疼了。”
她是说真的,如今的疼在她的忍受范围之内。
“有多疼?”
“……给你说你也不知道啊,好啦,我很好的,是堂姐太大惊小怪了。我当初留学也没这么多讲究,不照样过来啦。”
萧安凝试图缓解下气氛,说到后面时,不敢应视陆子皓的眼睛。
陆子皓严肃道,“安儿,说实话。”
萧安凝抓抓脑袋,“也不疼,怎么说呢,像脚踢到石头的痛吧,忍忍便过去了,我都习惯了。”
陆子皓双手紧握,眸底划过嗜血的光,脚踢到石头?习惯了?
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萧安凝伸手向外扯他的脸皮,“不要板着脸,高兴点嘛。”
陆子皓唇抿成一条线,安儿,我怎么高兴的起来。
“陆子皓,我饿了,你去做饭好不好?”
萧安凝不想他一直纠结,摸摸肚子,故意虚弱的道。
“好,你等着。”
明知她故意的,陆子皓却没有生气,她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陆子皓离开后,萧安凝瘫倒床上,嘴角苦笑了下,翻身掏出堂姐带给她的姨妈巾,下床,去了卫生间。
这些是竹姨用各种药物做的,专门针对她的宫寒。
……
陆子皓没去厨房,而是去了书房。
拨通沈文言的电话,开口便是,“彦,沈姨在哪?”
沈远夫妇去旅游了,不知道在国内还是国外。
“法国,怎么了?”
陆子皓手指握紧手机,“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沈文言离开座椅,走到窗前,“不知道,我爸没说具体时间,因为他们要周游欧洲,可能半个月,也有可能一个月。你找我妈有事?”
“嗯。你给我沈姨的号,我有点事。”
“哦。”
沈文言没问什么,直接复制沈菱的号,给陆子皓发了过去。
“你先忙吧,我先挂了。”
收到短信,陆子皓便挂了电话。
手机传来嘟嘟的声音,沈文言耸耸肩,还是一副老样子。
“给我查几个人,我要尽快看到。”
陆子皓拨通北风几人电话,语气冷冽,电话那端的东风四人,只感觉一阵寒风吹过。
“是,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