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分家具是残缺的,唯独郝贝家,屋子里烧的空空如也,几乎全都烧干净了一样的。
郝妈妈那叫一个哭呀,气呀,一直戳着杨清的额头骂她:“都是你,非要去江州取什么链子,这下好了,家也全让烧了,看你还作不作的……”
杨清红着眼,一副委屈之极的模样反驳着:“妈,如果我们都在这儿,那今天住院的就变成是我们了。”
正在整理东西的郝爸爸蓦然抬眸看看杨清,而后又环顾这四周,再低头,眼眸中闪着一种叫作惊慌的东西。
等了好一会儿,才走到郝妈妈跟前。
“梅呀,别骂孩子们了,咱们一家人没事儿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给郝妈妈挤了挤眼,郝妈妈不解,刚想问什么,郝爸爸却是又挤了下眼。
终于两位老人一起往后院自家的房间里行去,郝爸爸边走边说:“看看咱们睡那屋里烧成什么样了吧……”
杨清抹着眼泪,那双通红的眸底中闪过一抹痛恨,要去江州是她说自己要去的,可是提议让一家人全去的可是郝姐姐,凭什么这死老太婆就骂自己,怎么不去骂她的儿女们呢?
“到底找我说什么话儿?还是见不得我骂她几句,你说说在江州的时候,她那副样子,不就故意找二贝晦气的吗?”
郝妈妈以为郝爸爸不想让她骂杨清才把她拉走的。
郝爸爸叹了口气:“但她说也没错,要不是去了江州咱们一家人也像其它两家一样了。”
终于到了夫妻二人住的那个房间,门是木的早就让烧没了,屋子里空空如也。全是乌黑之色。
“梅呀,你看咱们这屋是不是烧的太干净了呀?”
郝爸爸这么一问,郝妈妈睁大了眼,想着另外两家邻居好歹还见到人家有往外搬东西的……
“你,你,你是说有人故意烧咱们的家?可是咱们又没得罪人,难道是隔壁的人故意放火烧咱家,才把三家都给烧起来了……”
郝妈妈说到此一双红肿的眼晴轻眯着,眸底火焰滔滔。
郝爸爸凑到郝妈妈耳边悄然的说:“不一定,你看就咱们睡的这屋里烧的一点灰迹都没,其它屋里,虽然烧的也干净,可没咱屋这么干净呀?我是想是不是有人想来咱家找什么东西……”
郝妈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咱们这么穷还能有什么宝物不咋地……”
说到此,郝妈妈睁圆了眼,而后倒吸一口冷气:“我就奇怪了,贝贝说的那个偷链子的是个世界级的大神偷,那么大个人物,怎么就知道咱家有那个链子呢?我说这事儿就怪吧……”
郝爸爸点头:“对呀,你还记不得今年又有因为大哥找来的人,我想会不会……”
郝妈妈揉着眉心骨,没好气的抱怨:“大哥也真是的,死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给咱家添麻烦。”
郝爸爸反驳着:“梅呀,要不是大哥,我们哪里能有现在的日子,所以别说这样的话了,对死者不敬呀……”
“那现在怎么办?能给警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