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东方琉璃也只是随口一说,景言在想些什么,他怎么能猜的准?要是猜的准的话,今日他们也不用亲自来跑这一趟了。
“东方琉璃,你看,那顶轿子是不是景言的。”
突然,身旁的人拿胳膊肘往他身上戳了戳,东方琉璃自墙上探出前半个身子,往远处一望。那鹅黄的顶子,十来个清一色青衣人的阵势,定是景言无疑了。
“是他。”东方琉璃一骨碌翻起来,将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往外一啐,眯着眼观察着远处那不断靠近的人马。
“怎么还有一辆马车?”姬宫涅看了半天,目光紧锁在长龙后面的那一辆多出的马车上。
“进城那天就有的,看装潢,应当是接那个所谓的未来皇后进京的。”东方琉璃坐在墙头上,答到。
“那怎么在队伍最后面?怎么着景言都是奴才,那马车里做的可是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景言他怎么敢——”
“母仪天下?哼。”东方琉璃斜看身侧人一眼,打断他话,道,“那可未必。”
“此话怎讲?”景言那日,可是实打实的说了,画卷上那位女子,就是秦淮要他来接的未来后宫之主。
“我看景言那日拿出画卷的态度,不像是尊着这位主子的。”东方琉璃说到。
“那又如何?秦淮何许人也?景言难不成敢在他头上动土不成?”相识多年,姬宫涅对京中那位皇帝的性格也摸透了个七八分,此人绝对不是个好拿捏的主。他就不信,景言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未必。”东方琉璃转过头来,深深看了他一眼,道,“狸猫换太子的事,多了去了。”
“你是说景言他——”
“嘘,落轿了。”姬宫涅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东方琉璃打断,两人往下望去,原来就这会功夫,一队人马已经停到了莲园跟前。
轿子一落,先打里面出来的就是白发锦衣的景言,紧接着一双素手搭在他手心里的,就是那天他们在凉亭里见过面的姑娘了。
她依旧蒙着素纱一层,头颅低垂,看不出神情来。
“带庄小姐去后院。”景言吩咐到。
“诺。”
“他连请人下马车都不请?”趴在墙头的姬宫涅眉头皱起,这景言,着实傲慢。
“如果真是被咱们给猜中了,天高皇帝远,他又做那样子干什么?”东方琉璃答到。
地面上的人已经安排妥当,景言正牵着那女子的手要往门内走,忽然,那女子抬起头来,往墙头的方向看来。
东方琉璃一惊,本能的就想趴下,继而又反应过来,他们二人今日来是捏了隐身诀的,凡夫俗子,根本不可能看到他们。
但还是止不住的心慌,因为那女人的目光,太过锐利。
“宝贝儿,看什么呢?”景言见她不走,也顺着她的目光抬头望去。可目之所及,除了墙头上未来得及清理的杂草,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没什么,就是刚听到那边有鸟叫,一时好奇而已。”晓梦答到,将自己目光收回,低垂下眼角。
“鸟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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