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商量着对策,外边的人也没闲着。黑无常扶着妹妹回客房休息,一进门也将门板垫了起来,质问他的妹妹。
“怎么回事?”
离开了有百里无忧在的地方,白无常绷紧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往床上一瘫,不再言语。
冬日的寒风自门缝里挤进来,吹起黑无常的衣袍一角,灌的他脚下凉嗖嗖的,可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床榻上瘫的如一摊泥一样的白衣女子身上。
打小妹妹就是他的心尖尖,他们虽然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他对白无常好的简直没法说。上至在她闯祸的时候替她收拾烂摊子,给她顶罪,下至为她端茶送水,把她伺候的舒舒坦坦的。对白无常,他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为了这个半路多出来的妹妹,他毫无怨言,只要妹妹说上一句,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他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怕委屈,就怕她像现在这般,有个什么事,瞒着他。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和我说一声都不行吗?”黑无常来到床畔坐下,语气中满是无奈。
“我的事你别问。”满心的关心换来的只是对方的不领情,黑无常的脸上却只是无奈和心疼,手抚过她的发丝。
“哥哥知道你心上有事,而且还不是小事,说吧,你和那个穿白衣服的小子,究竟有什么事?”
“说了不要你管!”白无常一巴掌打落落在自己脑袋上的大手,饭了个身,把脸朝向里面,不理会他。
“妹妹!”黑无常见她还是这般的倔,苦口婆心的劝道,“自从那小子进门,我就发现你不对劲,再加上在饭桌上你这么一闹腾,但凡长了眼睛的都知道你和那小子不对盘,东方琉璃不是个傻子,你要真是有什么事,就告诉哥哥,有哥哥在,不怕。”
“要真有个什么事,你又如何保得住我?”白无常将头扭过来,和他扛上了。
“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有事。”黑无常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一脸宠溺。
白无常将一颗脑袋埋在身侧人的怀里,想了许久,这才抬起头来,说:
“哥哥可还记得那日你被反噬?”
黑无常的眸子沉了沉,应道,“记得。”
那日他应东方琉璃的要求,冒着风险强行打开了那胭脂匠的走马灯,正在关键处,却被自己的妹妹强行打断,然后他被反噬,对身体造成了不小的损害。
当时东方琉璃在场,他自然是不会将自己的妹妹抖出来的。出来后,他质问他的妹妹为何要做这种损己利敌的事情时,她回答他的,是这样一番话。
她说,因为我爱他。
那个男人,不是东方琉璃。
想到这,黑无常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低声道,“我知道了。”
替她掖好被角,那抹青色的身影就要离开。
“哥哥——”黑无常的反应是她未料到的,她自被窝里翻起来,“你都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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