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的话不无道理,商思宝可是商朋的独生子,而且,商朋在四十岁的时候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娇惯的可以。
如今,商家的权势如日中天,商思宝借着他爹的名号,更是不可一世了,现在,被俞羽绵折了一根手指头,指不定回去怎么编排呢。
老鸨是开门做生意的,俞羽绵都亮出来自己的身份了,料想商大将军自然不敢对皇家无理,可是,对她红粉楼来说,那就不妙了,分分秒的就能把她的红粉楼给夷为平地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俞羽绵回脸,狠瞪了这老鸨子一眼。
“老身是说,王爷您得罪了商公子不打紧,可是老身得罪不起啊?”老鸨子为难的都快要哭了。
正当这时,后院的正中的一间屋子房门大开,窦晚娘着一身粉色长衫,款款而出。
“妈妈,不怕,王爷既然有惹事的本事,自然也可以担的起来,就算是他商大将军要责怪,也怪不到咱们的头上。”窦晚娘轻语而出。
她行动缓慢,华贵之气尽显。周身秀衣罗衫,风情无限,特别是在这神秘的夜晚,越发楚楚动人,引人注意。
“晚娘。”聂华章近前,亲热的挽住了窦晚娘的胳膊。窦晚娘回复了聂华章一个温和的笑意。
“你怎么来这里找我了?”
老鸨子一看这情况,当下就不乐意了,这窦晚娘是谁,那可是红粉楼的红牌,平常的公子哥儿见一面都是难的。这小子竟然上去挽住了胳膊,这不是明摆着不掏钱还想占便宜吗?
“哎哎哎,你干什么?干什么啊?”老鸨子有点儿不悦,不等聂华章回答窦晚娘的话,只见她上前一把聂华章给拉开了。动作竟有几分粗鲁,“小公子,你得保持距离……咱们晚娘是谁想拉就能拉的吗?注意分寸……男妇授受不亲……”
老鸨子的表情,让众人不由的想笑,聂华章咳嗽了一声,这下她才想起,自己还是一身男装着,如今这么的拉着窦晚娘,当真有点儿不成体统。
“妈妈,这二位都是我的朋友,我来招待,您先忙去吧。”窦晚娘呵呵一笑。
老鸨子极不情愿的领人离开,顿时院内清静了下来。
“华章妹妹,我还有些要紧的事情,今晚怕是不能多跟你说话了,明日,我亲自去府上找你,咱们姐妹再好好的说话。”窦晚娘如实相告。
可想而知,窦晚娘所陪的客人,非富即贵,能让九王爷亲自为其站岗的客人,怕是没有多少吧。
“也好,明日我在清环小院等你。”聂华章何其聪明,就算是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其中的份量。
窦晚娘进屋了以后,夜空中几个黑影左左右右而出,霎时间各归各位,将后院的暗岗站了个水泄不通。
窦晚娘折身转回,聂华章和俞羽绵并排而立。“走吧,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啊?不怕商思宝回来剥了你的皮啊?”
俞羽绵又开始没正形了,似乎在和聂华章独处的时候,他总是那么的轻松,总想跟她玩笑几句、
“切,要剥也先剥了你的皮,是你撞的人家,并我什么事儿。”聂华章白了俞羽绵一眼,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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