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十皇子早日醒来必定是大有裨益的。
几个人都点头。
要知道,这个孩子可是皇上最疼爱的十皇子呢!
本就是无比尊贵的人,又是云叶吩咐的,几个人伺候起来十分用心。
云叶吩咐完了,又去厨房看了看。
十皇子的粥饭都是云叶亲手做的,其他大厨虽不知道屋里躺着的是谁,但是能让云叶亲手做饭的,必是身份尊贵之人。
众人唯恐惹祸上身,都躲得远远的,没人过来打听。
管掌柜也知道事情轻重,派人给儿子媳妇说“馆子忙,这几日不回了。”
几乎一天一夜地呆在屋里,时时刻刻盯着床上的十皇子,还帮着那婆子给孩子擦洗换衣服什么的。
看着一个堂堂的皇子饿成这个样子,心里真是百味杂陈,对床上的孩子心疼到了极点,伺候得十分尽心。
老夫人跟云叶也都十分放心,晚上各自回了家。
宁寒是晚饭时分到的,云叶带着孩子们正要吃晚饭,卫萍道:“爷回来了。”
云叶忙吩咐卫萍去厨房多要几个菜,又忙出去相迎。
三个儿子早就分奔着去了前院。很快,不等云叶走到大门,一众人便说说笑笑地进来了。
宁寒的肤色竟然黑了些,可见这次回去跟辛苦些。
见云叶气色还好,宁寒也放了心。
早上刚回了信,便又接到家里的信,平日沉稳的宁寒也吓了一跳。
还以为是云叶跟肚里的孩子怎么了,竟然是皇后薨逝的消息!
宁寒只得安排了永安城的事项,带着王洲、卫让跟一众侍卫,飞马奔了回来。
见家里一切都好,皇后的死倒没有什么了。
饭桌上宁寒问了十皇子的事儿,听三个孩子叽叽喳喳地说着,宁寒看了云叶一眼,“你别太操劳,过两天去看看也就是了。”
云叶笑道:“那可不成,是我把他带出来的。怎么着也要每天过去一趟,再说了,三家馆子呢,事儿不少。”
宁寒无奈,只得道:“你小心些。”
心里却想着等见了太子,狠狠敲他一笔,哼!我女人是该过去伺候你弟弟的吗?
还有皇后那个女人,自己一伸腿儿死了,倒有脸把孩子交到云叶手里!
还有月华,自己的亲弟弟赶紧领走,凭什么我们要给她养着!
不说小心眼儿的宁寒对几个人咬牙切齿,只说云叶。
晚上上了床,夫妻多日不见,自然有一份亲热。
到底顾忌着云叶的身子,宁寒没得尽兴也只得云收雨歇。
两人搂在一处,待云叶喘息平定,云叶道:“我也真是疯了,把十皇子这个烫手山芋给接过来。你不会埋怨我吧?”
宁寒摇头,“没什么的。不过一个小孩子。再说了,我求了皇上跟太子几回都没有办成的事儿,你却办成了。”
“我可知道你的面子比我大,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什么可埋怨的。再说了,凌绪这下可要欠我的人情大了。”
云叶伏在宁寒怀中闷笑。
宁寒也笑着道:“嗯,等改日我们卖给他蛇鞭酒的时候,价钱再提高一倍。”
云叶便笑着转移了话题,问:“你不怀疑皇后的死因吗?”
宁寒挑眉,“有什么可怀疑的?必是太子干的。”
云叶一咕噜便爬了起来,“为何这么说?几个仵作验尸,都说是她自己上吊的呢。”
宁寒冷笑一声,“若是拿着十皇子威胁,让皇后干什么便会干什么。自己上吊可不一定是情愿的。”
云叶重重地点头,“我也这么想。要不,怎么就那么巧,十皇子出了宫,当天晚上皇后便上吊死了。”
“你说,太子会不会把这事儿栽赃给我们,趁机收拾宁府跟你?说起来,你的权势是不是也太大了些?”
宁寒闷笑:“真有你的。他怎么敢?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宁寒就带着两个孩子进宫去了。云叶不慌不忙地吃了早饭,带着宁阳也去了京城。
当然,直奔新店,没想到老夫人已经到了。
宁阳大叫着“奶奶”奔了过去,老夫人接过猛扑过来的宁阳,笑道:“还是我孙子健健康康的好。”
说着,拉过宁阳道:“宁阳,你看看你小表叔,就这么躺着,真是愁死人!”
宁阳便扑过去在十皇子耳边说话,“小表叔起床啦!起床啦!”
云叶过来坐下,奇道:“老夫人不用进宫吗?”
老夫人摇摇头,“皇后的事儿,不传召,我们便不去,且等宫中来人再说。或许,皇上这是打算瞒着天下人了。”
云叶也不好接话,再说,对于那个冷面冷心的皇上跟太子,云叶也实在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