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天泉饭庄给供的呢!”
“原来如此!怪不得脱不了干系呢!”
“哎呀,老板娘可是宁将军的夫人!衙门捉了她,不怕宁将军带着大军灭了衙门?”
“胡说什么!宁将军哪里是那种暴虐不讲理的人?”
“就是!宁将军英明神武、功高盖世,娶的夫人定是贤惠之人,怎会拿有毒的食材给十香园?定是衙门那糊涂官搞错了!”
“走,倒要看个结果!”
“……”
大街上一时乱了起来,众人走在前头,身后跟了几百上千的人!
几人一走,王大梁便成了店里的主心骨。虽心乱如麻,到底转身安抚了众人,吩咐大家看好店,该干什么干什么,自己带着几个人忙跟上。
梁氏百货的王掌柜也忙派人跟着,自己亲自去了梁府。门房却说:“爷出门了,后日才回。夫人倒在呢,你看……”
王掌柜忙道:“那我就不进了。千万别跟夫人说我来过,若是爷回来了,倒要即刻告诉他过来店里一趟。”
夫人不到一月便要临盆,再急出个好歹来,自己可真罪该万死了。
且说云叶。
一众人跟着衙役来到衙门,一进院门便大吃一惊!
院中,丁陌文被衙役们摁着,粗重的水火棍一下一下打下来!
云叶怒火中烧,怒吼:“给我住手!”
衙役们却哪里管她,只管“噼里啪啦”地行刑!
丁陌文满头是汗,牙关紧紧咬着,却一声不吭。
看见云叶等人进来,丁陌文大怒!忍着痛,冲着衙役们高声骂道:“瞎了眼的狗东西!牵连无辜好人,我说了,此事跟天泉饭庄毫无干系!”
顾老见丁陌文疼得脸色紫涨、额头青筋鼓出多高,忙上前,“丁老板,可还好?”
丁陌文忍着疼,“对不住,拖累你们了!”
府尹本在堂上坐着,见云叶等人进了院子,大声吼道:“带进来!”
云叶忍着气,抬脚进了大堂。
府尹看着走进来的云叶等人,冷冰冰地问道:“堂下何人?”
顾老怒:“混账!你传的人,你不知道是谁吗?明知故问!我看你就是个白拿俸禄的混蛋!”
说起来,能做京城府尹的也不是善茬。
这府尹姓左,从外地调入京城不过一年;人也年轻,并不认识顾老。
平日见惯了别人奉承的脸,又得了三王爷的好处,哪里还把谁放在眼里?
此时,当着衙役和百姓们的面,堂堂京城府尹,被一个老头子呼来喝去,十分愤怒。
“啪”地一拍惊堂木,左府尹怒吼道:“哪里来的刁民,竟敢咆哮公堂、藐视皇家法度?来人,给我拉出去,让这老不死的尝尝水火棍的厉害!”
顾老气笑了,“这是哪里过来的混账?胆敢骂我老不死的?皇上倒还喜欢我活得长,你竟然敢嫌我老不死?”
左府尹闻言,倒是一愣。
云叶气得脸色紫涨,怒道:“果真是个混账!不问案子,上来便要行刑!可知多少好人就是如此屈打成招!门外丁老板是无辜的!你快让衙役们住手!若是打出好歹来,你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左府尹看着云叶,眼前微微眯起。
这就是宁寒的夫人?
堂堂皇室贵胄,娶个农女,还跟个宝贝似的!可见人言皆不可尽信,说什么宁将军英明神武,我看却是个糊涂虫!
左府尹懒懒地靠在椅上,泛黄的面皮冷冷地、粗黑的眉头紧皱,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顾老抬步就要上前,齐掌柜忙拉住了,“在下皆是天泉饭庄的。我是掌柜,这是我们老板宁夫人。”
左府尹冷哼了一声,坐直了身子,眼睛蔑视地看着云叶,问:“你是老板?”
云叶大眼满是怒火,大声道:“是!我是天泉饭庄的老板云叶!”
左府尹挑眉,“云老板,我知道你是宁夫人。不过呢,吾乃清官!另,成国法度严明,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宁将军来了,也包庇不得。这话可对?”
顾老怒:“对个屁!我们夫人无罪!”
左府尹猛地转向顾老,怒道:“你这刁民!就是欠打!来人……”
云叶忍着气,道:“大人,他只是采办,我是老板,有话只管问我。”
左府尹果然被云叶转移了注意力,道:“十香园的饭菜吃死了一个、中毒四个,有轻有重,此时都在医馆呢。你们给十香园供货也有几年了吧?上次有人中毒,十香园顶了罪,你们却毫发无损,这次却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