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见丁陌文回来了,丁正豪气呼呼地道:“明儿个务必拿到第一,若是厨神之名让给了福祥居,我死不瞑目!”
丁陌文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沉声道:“三场赛事,福祥居已经胜了两场,明日第一楼拿了第一也无用。”
掌柜的一愣,脱口而出,“这不就是三打两胜吗?”
丁正豪一想也是!
最后的一场还没比,第一楼就已经败了?!自己费心巴力地搞出这个事儿来,竟是为福祥居做嫁衣裳?!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这里,丁正豪更是气得阵阵发晕,大手“砰”地一拍桌子,大吼道:“这算怎么回事?!不行!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第一!云叶这女人!真是该死!”
丁陌文正色道:“父亲,不可妄动!”说完,一摆手,掌柜的忙退了出去。
丁陌文起身,来到丁正豪面前,道:“父亲,第一楼不是云叶能打败的,也不是福祥居能超过的。若是父亲再次对云叶下手,别怪儿子不孝!”
“你这混账,怎么胳膊肘老是往外拐?!上次我被宁寒的人打成那样,也不见你如何!这次我还没做什么,便来给我警告是不是?!你这混账,云叶不过是个乡下女子,我们丁家在这永安城里百年基业,竟怕一个……”
丁正豪猛地一愣,一把抓住丁陌文的脖领子,怒道:“陌文 ,你该不是看上那女人了吧?”
见丁陌文不说话,丁正豪又突然想到张大厨说过的种种事情,丁正豪勃然大怒,“你要敢把她弄回家,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丁陌文大手抬起,推开了丁正豪的手,道:“没有的事,爹你多想了。”
“没有的事?”丁正豪怀疑地重复了一句,随即道:“那好!既然如此,京城通政司参议胡家的亲事你便答应了吧!”
“此事不要再提!”丁陌文俊脸涨得通红,怒:“爹!我说了,我的亲事你不要管!我自有主张!”
“我是你爹!你的亲事我不管?那让谁管?”说到这里,丁正豪突然冷笑。
“这次,说起来也不是我要管的 ,实在是你二叔做的主。胡参议虽只是个正五品,却有实权。又跟你二叔交好、人也刚过四十,不愁没有升迁之日。”
“以后做了亲家,你二叔自然照应着。这话是你二叔亲口对我说的,难道还会有假?有个做官的岳家,对你好处多大你想过没有?”
“你二婶亲眼见过那小姐,说人长得很好。又说那小姐知书达理、能写会算,胡家在京城里的几个铺子都是她照应着,又不是只知道描眉画眼的娇小姐,还怕配不上你!”
“胡参议中秋去你二叔家的时候见过你,十分中意,托人说给你二叔。这是女家上赶着要做这门亲,嫁过来自然乖顺听话!”
“说不定她家陪嫁的还会有铺子,你们成了亲,愿意住在京城,陪嫁铺子和十香园你们俩便管起来,这里我交给你兄弟。你们若是愿意住在这里,爹娘更喜欢!”
“这是多好的事,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二十岁的人了,早该成亲!一直拖着到底作何打算?!”
一席话说完,丁正豪气得胸口直疼,自己用手揉压着,也不指望丁陌文。
丁陌文起身,俊脸面无表情,看着丁正豪,淡淡地道:“说完了?我去忙了。”
丁正豪气得两手哆嗦,在丁陌文身后吼道:“胡家的婚事就这么定了!”
丁陌文脚步未停,头也不回,冷冷地道:“你想娶你娶!”
说完,抬脚出了房门,走了。
“不孝子!”
听着室内丁正豪的怒吼,看着走远了的丁陌文,掌柜的忙推门进来,揉着丁正豪的胸口,劝道:“老爷,你别气坏了身子!”
“俗话说‘没有能扭过子女的父母’。大少爷刚二十,婚事不急。倒是明天的赛事,趁着大少爷不在,我们商量个万全的法子才好。”
丁正豪一脸阴狠,“她每天不是坐马车来吗?惊了马,翻车摔死她,一了百了!”
掌柜的点点头,“奴才等会儿便去安排。只是,老爷,万一不成呢?”
“福祥居那小厮是摆设吗?上次花了那么多钱,这次便再用他一次。在福祥居的食材上动些手脚便了!”
掌柜的老眼眯起,一脸恶毒,“须得当场发作才好!有知县老爷在场,倒省得报官。只要死了人,当场便可问云叶个死罪!哼!这下连福祥居一并办了!”
丁正豪大怒,大手一拍桌子,“真是混账!你想把我儿子毒死吗?”
“奴才不敢!”掌柜的一脸惶恐,忙道:“我一时忘了大少爷也是评判。不过,老爷,明日只有我们和福祥居两家,大少爷不吃福祥居的饭菜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