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我并不是指身份上的问题!”
“那是什么?”
“哎,还是不说了,免得薛董你以为我当小人在挑拨离间!”
薛若敏一听就不高兴了,说话说一半最让人讨厌,于是追问道:“不,你把话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薛董你宠爱自己儿子无可厚非,但宠爱过头就会适得其反!”
“宠爱过头?”薛若敏没听明白。
“总之是我打了你的儿子,我愿意承担责任,并且保证从今以后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因为我马上就要回国,估计以后也没太多的机会见到薛董!”
“我能保释你出来,就说明我没有要追究你的责任,在我的印象里你不像是个会随便打人的人!”
“还是那句话,事出有因,薛董要是真想知道的话,那间酒吧或许可以给你答案!”
薛若敏也是个十分聪明的女人,丁皓这么一说她还能听不明白吗?
丁皓知道什么事情,而且还是关于杨文皓的,但是他不想说。
“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
丁皓笑而不语,“能不能麻烦薛董你送我回酒店?”
“你明明知道什么,为什么不说?”薛若敏有点生气。
“我不是个喜欢搬弄是非的人,公道自在人心!”
丁皓故意卖起关子,有些事情他说出来未必会有效果,反而会让人以为他是在搬弄是非,所以丁皓不打算把杨文皓做的事情告诉薛若敏,只有薛若敏自己去查了,当她知道真相之后,她才会知道谁才是被冤枉了的好人。
“我很喜欢一句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
薛若敏并不知道丁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无论她怎么问丁皓都守口如瓶,最后只能作罢,将丁皓送到了酒店楼下。
“谢谢,再见!”丁皓头也不回的进了酒店,而薛若敏则带着略沉重的心情回到家里。
彼时杨文皓还去上补习班没回来,家里只有杨菲儿在。
“妈咪,丁皓保释出来了吗?”杨菲儿问。
“保释出来了,刚把他送回酒店,你哥呢?”
“还没回来!”
薛若敏闻言,一把拉过杨菲儿坐下,“宝贝,你告诉我你今晚在酒吧里都看到了什么?”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当时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到丁皓打了哥哥他们!”
“你哥不是说要去上补习班吗?怎么会跑到酒吧去喝酒?”薛若敏问。
“哥说……”杨菲儿完全按照杨文皓的说辞给出了解释。
“这么说,你只看到丁皓打了你哥,但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对吗?”
“是啊,不过哥和他的朋友都说,是丁皓突然进去,然后说什么丁皓怪他抢了东西所以才打人的!”
薛若敏听完之后若有所思了起来,杨菲儿当时并没有在场,所以她所知道的丁皓打人理由是听杨文皓说的,可薛若敏越听越觉得奇怪。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弄清楚真相,薛若敏是真的操碎了心。
“什么打人?”说话时来无影去无踪的杨秋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