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就比如眼下,我也恨不得直接将你压在身下肆意怜爱……”话说到这儿的事情,安鱼分明从安瑾然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幽光,似是暗夜中的一抹火苗,燃着诡异的幽芒,随时能够将她吞噬殆尽。
似是一时情动难以自持,安瑾然忽然倾身稳住了安鱼,直至感觉到她呼吸渐渐变得急促难耐,他方才强迫自己退开了身子。
他的额头轻轻抵着她的,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渐渐变得热辣和灼人。
“成亲之后……成亲之后一定不会再放过你。”说完,安瑾然将头抵在安鱼的肩膀上,强制稳定着自己过快的心跳。
愣愣的被安瑾然的抱在了怀里,安鱼忽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也许是因为刚刚看到了安瑾然状似要吃人的眼神,安鱼竟忽然生出了一丝退缩之意,好在他没有依着她的意思来,否则到时候她万一怯懦的躲一下,怕是就要将眼前的人给气疯了。
不过感觉到安瑾然身上些微的变化,安鱼不禁微微的低下了头,彻底将脸埋在了他的肩上。
原本安鱼以为,安瑾然如此神色认真的拒绝她,必然是做好了甘愿做个柳下惠的心理准备,谁知等了好半晌,他的情况非但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
一直微垂着头,安瑾然的声音低低的传了来,“安鱼,我恐怕高估自己了。”
他似乎并没有那样强大的定力,在她活色生香的依偎在他怀中时,他还能像个圣人似的不去碰她。
事实上,方才抱着她的时候,他的心里便已经在计划着要如何吃掉她,就算心里再如何清楚眼下并不是一个好时机,但是理智却还是渐渐抽离了。
对视上安瑾然的一双眼睛,安鱼的身子猛地一僵,随后惊诧的移开了视线。
那样的眼神,就好像连她的衣裙都能够烧毁,让她完全裸露在她面前似的。
安瑾然距离她很近,一度让安鱼觉得,甚至他只要微微启唇开口,两人的唇便会在瞬间贴合,带着绝对灼人的热度。
鼻息间满是他身上惯有的味道,透着安瑾然独有的霸道和占有。
他的手顺着她的肩头慢慢滑下,声音透着满满的诱惑之意,“安鱼,你要不要也碰碰我?”
还未等安鱼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感觉到他潮润的手掌握住了她的,缓缓的贴在了他的脸上,满满下滑。
安鱼脸色微红,神色无措的望着他,根本不知道他要她做什么,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安瑾然……”
听着安鱼轻声唤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安瑾然觉得自己的心中好像落下了无数根羽毛似的,带着些微的痒意和诱惑。
“安鱼,你要负责,是你先引诱我的。”
“不是……”
“就是。”像小孩子一般执拗的坚持着自己的观点,安瑾然的声音中甚至还透着丝丝笑意以及一点不易察觉的暗哑,“安鱼,帮我……”
渐渐的,低碎的呻吟和喘息声传来,透着情欲的魅惑和旖旎。
安瑾然的身子紧绷的好似烙铁一般,他紧紧的握着安鱼的手,直到她的掌心变得同他一样潮润湿热,方才紧紧的拥着她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和喘息。
“你……你不是说要等到成亲之后吗?”她也忽然觉得,成亲之后便极好,眼下这般未行结婚大礼便先行房,到底是有违女戒。
“等不到了……”话落,他便忽然倾身吻向了安鱼的颈间,神色间充满了无尽的痴缠和眷恋,“而且,安鱼,方才那个不算的。”
说完,他甚至还低低的笑了起来。
虽然这样做有些违背了他方才的话,可是眼下这样的情况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自从之前那一晚他险些霸王硬上弓之后,之后回到惠远寺他都是趁着每日她小睡的时候才偷偷溜进她的房中偷香窃玉,至于这样的举动失不失风度却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察觉到安瑾然在她颈间吮吻的力道越来越大,安鱼神思迷蒙间忽然想起了之前安景行说的话,随即她勉力伸出手推开了安瑾然的头,诧异的抚上了自己的颈间朝着他问道,“我这里的痕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见自己居然被抓了包,安瑾然愣愣的看了安鱼半晌,随后顾左右而言他道,“很疼吗,那我轻一点。”
说完,他便再次朝她凑了过去,却不料被安鱼直接伸手拦住,“你别装傻,你分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这些是不是你弄的?”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安鱼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看的安瑾然心下不禁一跳。
眼下这个时候可不是翻旧账的好时机,再继续争辩下去的话,待会儿他就怕是就要憋死了。
不再理会安鱼一脸的疑惑,安瑾然猛地将她扑倒在榻上,一只手紧紧的将她两手的手腕扣在了头顶上,另一只手顺着她颈间优美的曲线缓缓滑下。
指尖停在暗红色的吻痕那里,安瑾然感觉到指腹上带着些许的潮润,他不禁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安鱼,你方才的那个问题我还没有回答你呢!”一边说着,安瑾然一边一件件的除掉她身上多余的衣物,口中还振振有词说道,“我原是想要当个正人君子的,但是无奈你太过诱人了,是以才逼得我做不成个君子,这都要怪你……”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竟还专挑安鱼敏感的地方轻咬下去,三分泄愤,七分挑逗。
“你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嗯?还敢顶嘴,看来势必要好好惩罚你一下了……”说完,他便忽然松开了她的手腕,将手放在了她身上极为晦暗的地方,吓得她瞬间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再动。
看着安鱼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安瑾然的唇不禁抵着她的轻声说道,“安鱼,你要知道,矜持这种事情我对别人都不会,更何况是对你。”
毫不羞涩的给自己动手宽衣解带,安瑾然的眼中带着些微的迷乱之色。
然而就在此时,却忽然听到了玄觞的声音在外面冷冷响起,“让开。”
“安鱼姑娘已经歇下了,主子正在里面陪着,护法大人和乐藻姑娘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闻言,玄觞不再多言直接便欲动手,却被一旁的乐藻拉住,“咱们是来看望大姐姐的,又不是来打架的,大姐姐既是睡下了,万一将她吵醒怎么办?”
好不容易劝住了玄觞,乐藻才朝着安瑾然的手下说道,“那若是大姐姐这边有何事,一定要去告诉我们。”
“姑娘放心。”
谁知就在乐藻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不料玄觞忽然开口说道,“我看房中烛火尚燃着,他们大抵还未歇下,你进去通传一声。”
一听这话,负责守门的那人却顿时满脸为难之色。
眼下这个时辰,他进去通报怕是会被侯爷给直接打死吧,这位护法大人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啊?
“这个……”
就在两方僵持之际,却见安瑾然一脸怒色的打开了房门,气势冲冲的几步走到了玄觞的面前,“你什么意思?”
这大晚上的带着乐藻来这儿胡闹明显就是他在刻意捉弄自己,他自己也是男人,难道不知道今日这种情况下可能会发生什么吗?
看着安瑾然一脸的怒色,乐藻下意识的便低下了头,随后紧紧的拽住了玄觞的袖管,一小步一小步的蹭到了他的身后站定。
“乐藻担心大姐姐的安危,是以前来探望。”
“要探望等明日不行吗,非要挑这么大晚上的时候!”
上下打量了一下安瑾然,玄觞声音冷冷的说道,“那大姐夫你不是也没有歇下吗?”
话落,他便拉起乐藻的手欲朝着房中走去,想到安鱼眼下的状态,安瑾然赶忙一个跨步拦在了两人的身前,“站住!”
挑衅的看着安瑾然,玄觞的眼中泛着淡淡的幽光。
目光不经意间落到那张与安鱼同样的脸上,安瑾然方才恍然明白了什么。
玄觞这是还在介意自己白日里朝着乐藻吼的那一句吧?
想到则,安瑾然不禁觉得好笑,可是未免他再跟着无理取闹的瞎搅和,只能郑重其事的朝着乐藻说道,“安鱼之前便醒过来了,只是后来又睡下了,你不必担心。”
“哦。”
“额……白日的时候因着我心下担忧安鱼的安危,是以说话的态度有些强硬,你别往心里去。”
“不会、不会,大姐夫也是担心大姐姐的安危,乐藻明白的。”
见她如此好说话,安瑾然不禁微微一笑,“如此便好。”
说完,还特意扫了玄觞一样,见他终于脸色稍霁,安瑾然这才觉得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如此,我们便先回去了,不打扰大姐夫安歇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瑾然腰间歪掉的锦带,玄觞方才终于带着乐藻离开。
望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身影,安瑾然不禁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这“大姐夫”虽是叫的好听,但是也着实是难当的很啊!
好不容易伺候走了这两位小祖宗,谁知还未等安瑾然关上房门,便见云舒和夜倾昱也相携而来。
“你们又跟着来凑什么热闹?”
“心下忧心大姐姐的情况夜不安寐,是以便来看看情况。”说着话,云舒便作势要直接走进去。
“诶……你给我站那!”一把拦下云舒,安瑾然也不再同他们打哑谜,而是径自朝着夜倾昱问道,“直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瞧大姐夫这话说的,也并非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只是听闻川宁侯府富可敌国,倒是也不知是真是假。”
听闻这话,安瑾然自然也不是个傻的,顿时便明白了他们两人的打算。
“你们想要多少?”
“都是实在亲戚,给多少还不都是大姐夫的心意嘛!”说完,夜倾昱还状似不介意的笑了笑。
可他若是不笑还好,这一笑倒是令安瑾然觉得毛骨悚然。
“这么晚了,我上哪去给你表心意去?”
“这倒无妨,我已经为大姐夫准备好了。”说着话,便见夜倾昱从袖管中拿出了一张纸,直接递到了安瑾然的面前,“大姐夫按个手印便是了。”
欠条?!
看着那纸上写明的黄金数目,安瑾然恨不得直接将手上的纸扔到夜倾昱洋溢着笑意的脸上。
这么多的黄金,他是打算建造一座金屋吗?
“你当侯府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啊?!”
闻言,夜倾昱神色稍怔,随后一脸委屈的看向了云舒,后者二话不说便要往房间里面闯,安瑾然一时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赶忙承诺到,“我按、我按,我按还不行吗?”
一边说着,他赶忙一口咬破了手指,随即恶狠狠的按在了白纸上,“这总行了吧?”
“哎呀,大姐夫怎地如此客气,多谢多谢。”
直到确定夜倾昱和云舒也离开了客院,安瑾然便朝着一旁的人吩咐道,“再有何人来此,直接给我杀了。”
“是,属下遵命。”
不过话虽如此说,但是任何人都明白,这话也不过就是安瑾然说的气话而已,毕竟若当真是云舒姑娘和乐藻姑娘来了,只怕他奉为上宾还来不及呢!
且说待到安瑾然终于回到房中的时候,他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如此看来,想娶的媳妇若是姐妹多了也并非什么好事。
特别是,这两个姐妹嫁的夫君还都不是什么好鸟!
看着安鱼一直静静的躺在榻上,好像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所无知的样子,安瑾然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安鱼……”
声音低低的唤了一声,安瑾然却见榻上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见状,安瑾然的心里顿时便凉了半截。
她该不会是睡着了吧?
虽然心里如此猜想着,但是当安瑾然真的看到安鱼双眸微闭,呼吸绵长的躺在那时,他几乎是一脸的哭笑不得。
无力的坐在榻边,安瑾然面无表情的望着桌面上的烛火,忽然觉得这人生刺激的很。
既然如此的话,那他为何还要花掉那么多的黄金去赶走云舒和夜倾昱,这不是有银子没地方花了嘛!
动作极轻的躺在了安鱼的身边,安瑾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从她的腋下穿过,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身上。
难得的,他耳根也不禁微微泛红,可是这般偷偷摸摸的举动却莫名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激动。
他的眼中透着无尽的爱慕和情欲,指尖轻柔的探入她的发间,青丝如上等的绸缎一般滑过他的指缝,带着不同于她身上的凉意。
他的呼吸早已乱的不成样子,安鱼似乎也睡得并不安稳,嘤咛了一下之后,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感觉到紧紧的贴靠在背后的身躯,她的身躯猛地一僵,白日里不好的记忆再次浮上了心头。
察觉到了安鱼的不对劲儿,安瑾然的吻轻柔的落在了她的后颈,“是我……”
闻言,安鱼的确是放松了精神,可是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境地,她下意识的便皱起了眉头,可是却没有伸手推开身后的人,甚至还缓缓的在他怀中转过了身,将头埋进了他的身前。
见状,安瑾然似是受到了无尽的鼓舞一般,眼中愈见迷离之色。
他情难自禁的吮吻着她的红唇和脸颊,双手近乎膜拜的痴缠着她。
潮湿的舌尖带着无尽的灼热和挑逗,渐渐使人失控,直到深陷情欲当中彻底的迷失自己。
感觉到安鱼的身体微微轻颤,安瑾然知道她的痛意,但他没法说服自己在这个关头停下,只能愈紧的抱着她,似是给她力量一般。
可是两人越是贴近,他的理智便越是由不得自己,感觉到她的眼泪划过他的身前,安瑾然只能执起她的下颚,一遍遍的吻着她的眼角,一滴滴的舔舐着她的泪水。
欲望战胜理智的那一刻,是他们之间最为甜腻的颂歌,一遍遍的谱写着毫无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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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语,左手蔬菜、右手牛丸,四喜乾坤丸子、神水天火炖牛肉、桃花甜点荷花羹纷纷出锅,人间美食上到天界,可馋了四海八荒众神的嘴,好巧不巧,还引来的天界的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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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装听不懂,“别以为你这样本上神就会对你俯首称臣!”
州慢一脸媚笑,“不俯首称臣也罢,敢问上神,以身相许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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