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善果。他的眼泪救了陆烨,到时候我跟陆烨一起去帮他还了这个果。”
秦金宝笑了笑说:“你这做法还真跟陆少相似,不亏是他的朋友。”
告别秦金宝后,我带着小白在周围转了转。
鉴于小白的样子,没敢把它拿出来,就揣在怀里,让它在我围巾里露出半个头。
就在准备走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接通电话后是张道长打过来的,问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说没事了,善人的眼泪已经拿到,现在准备回去。
张道长问了我的位置,说他开车来接我。
我刚想说不用来接了,话还没说出口,突然感觉身后贴上来一个人,没等我回头,一只手就从身后伸过来捂住了我的口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正在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里。
还没等我打量好这周围的环境,一盆冷水兜头就泼了下来。
我趴在地上打了个冷颤,冻的差点叫出声。
小白在我怀里焦急的叫:“酒酒,你怎么样?”
我捂住胸口说:“没事,你别出来。”
话音落下,一声女音从头顶传过来:“你倒是能撑。”
说完,在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紧接着就感觉这屋里面的空调吹起了冷风。
我冻得蜷缩成一团不停的发抖,牙齿打颤打的直咬嘴皮子。
小白钻在我胸口不停的挣扎,想要出来,但现在这种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的情况,我不敢让它出来冒险。
正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开门声,我哆嗦着身子转过身看。
刚一回头,一巴掌‘啪’的一声就扇到了我左脸上,我身子一歪又倒在了地上。
一阵脚步声传来,就听到一声男声说:“师妹,不要这么粗鲁。”
那女声道:“我这是对他客气了,他们伤了你的胳膊,我没卸了他一条胳膊就已经够仁慈了!”
听到这,我霍然就想起来那天在小吃街的事情了。
原来是他们!知道他们的身份后,我忽然就不紧张了,心里也慢慢的冷静下来。
那脚步声朝我走过来,弯腰揪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
我四肢冻得发麻,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痛的闭着眼咬牙忍耐。
那人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拎到一边的干燥地方丢下说:“小子,我们师兄妹二人没别的意思,你们那天伤了我,我也伤了你们,咱们算是扯平了。只要你们愿意把令牌还给我们,我就放你回去。”
我抬头慢慢睁开眼看着他,眼前的人看着三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略幽黑,一张脸上满是刀疤的,一直延伸到脖子里,看着有些恐怖。
我抖了抖身子说:“我不知道你说的令牌是什么。”
“都在这了还嘴硬!”一旁的女人上来就朝我心窝踹了一脚。
我心惊胆战的捂住胸口护住小白,真怕她这一脚把小白给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