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红雪呵呵笑了一声道:“太子何时对诚王府的人员如此了解,又如此关心,我家仆人去哪,我家下人去哪,还需要跟太子禀报吗?”
单于琨被她呛的一阵气结,冷冷地说:“不需要回禀,本宫关心一下不成吗?”
“关心就不必了,太子殿下别无故使绊子,便是谢天谢地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何时给你们使绊子了,话可不要乱讲,污蔑皇族,是要承担罪责的,”单于琨眼神阴狠的瞪着她,好似要将她瞪穿一样。
红雪赶紧捂眼睛,装作很怕他瞪着似的,叫道:“哎呀,我好怕,真的好怕,快吓死了,不过一句玩笑话,殿下何至于翻脸呢?有一种过度的纠正,那叫心虚,你心虚了吗?”
“你!”单于琨竖起手指,爆怒着指向她,盈满怒意的黑眸瞪到最大。
却在最后,忽然收手,将手拢入袖中,笑道:“一介女流,本宫不想同你计较,你若安份的做这个位置,自然能坐得稳,若是不甘安份守己,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消失的无影无踪,单于诚能护得了你一时,却护不了你一世,你以为你们到了封地,本宫就无法了吗?只要边关一动乱,他不走也得走,而你,却必须被送到在京中,那时你又能如何?”
红雪深深觉着这位,初时看着有几分帅气的太子,此刻面目可憎到了极点。
却也不动怒,反而是笑道:“不如明儿让我家夫君跟皇上,提个意见,请太子随军出征如何,我看太子气势很足,谋略又高深,想必到了战场,也能运筹帷幄,每战秘胜,久打不败的南陵,在看见您的那一刻,一定吓的屁股尿流,夹着尾巴逃回大漠深处,再不敢出来。”
“你!”单于琨又被她刺激的爆怒,抬手便要扇她耳光。
“太子啊,臣这王妃说话直,太子如何能跟她一般见识,莫不叫人以为殿下没有容人之量。”不知何时,前面的单于诚已停下脚步,看着他俩,连带着单于文昊也眼露不赞同的神色。
单于琨藏在背后的手,狰狞和扭曲着,恨不得亲自掐死这个女人,可是面上还得装作大度,装作满不在乎道:“本宫不过是跟她开几句玩笑,诚王多想了。”
红雪冷笑三声,最后又颇有深意的看了眼单于琨,假笑道:“太子操心的事也挺多的,不知府里女眷们身子可好。”单于琨,你等着,新账旧账将来会一起算!
单于琨被她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嘴上却要硬撑道:“本宫府中的事,就不劳诚王妃操心了!”
单于诚在一旁看的清楚,他只是微微的笑,并不言语。
红雪回了厨房,却不急着烧饭,围着灶台,来回踱步。
江红霜翻着小砂锅里的八宝粥,纳闷的看她一脸气呼呼的模样,想着,莫不是谁又惹着她生气了?
红雪突然停下,不走了,“哼,想来府里蹭吃蹭喝,哪那么容易!绿曼,你把粥盛些,给受伤的那几个人,都送一碗过去。”
绿曼点头,可又觉着哪里不对,不是听说皇上太子跟皇后也来了吗?
“那个……小姐啊,是不是也该给皇上他们送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