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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当那些来做工的人都是傻子,他们怎么不可肯知道那些流言是谁传出来的,这么多人一人一句话,都会把他们说得无地自容,何况他们毕竟是男人,没有林氏那么厚脸皮,李氏的手又提不了重东西,他们不走才怪呢。”
事实上,也跟红雪说得差不多,几乎所有厚着脸皮来做工的人,都会被跟他们在一起做工的人就会忍不住问,你不是嫌弃人家,把人家说的这样难堪吗?现在怎么又跑到人家来做工了?
这些话让不少人脸色滚烫滚烫的,他们其实也没说,就是自家媳妇说的厉害,只是谁又有脸在这里继续做下去呢?
江红霜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笑了起来,果然大姐的办法才是最好的,看看现在,这些人不是一脸难堪自己走了吗?
周氏看着那些讪讪离开的村民,默默摇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这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她把村里的人心了解得更加透彻,原本柔软的心也渐渐坚硬起来。
山上的地翻的差不多,酱料作坊中,也做出了不少存货,在半个月前,以五两一斤的价格卖给天福居,这个价钱已经是很高了,除去成本,红雪算了一下,她每斤还能赚三两左右,一共赚了两百两左右。
这点钱虽然不多,但对一般人家来说已经非常的不错了,红雪还算满意,不过却把周氏给惊着了,她没想到会赚那么多钱,算直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桃花和杏花盛开的季节,红雪又雇了村里好多人一起采花酿酒,大批的桃花酒和杏花酒都存进红雪事先建起来的酒窖里,没多久,天福居的孔掌柜就亲自上门来收酒,又让红雪大大的赚了一笔。
在家门口,红雪看见一脸嫉妒的江家人,那恨得扑上来将她们撕碎的眼神,让周氏的身子微微轻颤了一下,红雪敏锐地查觉到了,冰冷地眼神回望过去,似是要警告,似在嘲讽。
转头在竹心耳边吩咐了几句。
竹心顺着她的眼神看去,眼里露出不屑的神情,却还是答应了一声,转身去安排了。
江老太被红雪看得浑身不舒服,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的声音,愤愤然地离去了,江家的两个儿子也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离去。
红雪站在原地,嘴角爬上一丝残忍,老太太,别怪我心狠,是你自找的,那天王氏生产,江老太不但不帮忙,还不断地给产婆添乱,要不是周氏和孙氏过去,真的有可能闹出一尸两命的事,不过王氏还是顺利产下一个大胖小子,把江在安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可是自从那天起,江在安就对江老太等人起了防备之心,甚至想自请除族。但除族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江老太死活不同意,就一直这么拖着。
原本红雪不想管这档子事,反正他们再怎么巧舌如簧,也从自家身上得不到任何好处,可是那江老太竟然指使隔壁村的一个无赖,半路堵截江红霜,那么就别怪她心狠了。
老人家嘛,有个头疼脑热的,然后引起中风瘫痪也是很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