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当“太监……”和她有什么关系?
也不怪后来萧衍的脾气会那么古怪,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秦锦捂住了脸,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到底是要提醒还是不提醒呢?
秦锦失眠了……
她没休息好的下场就是有点发热。
她这厢一病,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就紧张起来,整个寿春宫如临大敌。原本定好了今日搬回靖国公府去住的,现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哪里还肯再放她出宫去。
秦锦这一病就是病了好几天。
皇后那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被肃宗禁足的萧呈言提前放了出来,说是禁足一个月,这也才关了三五天的时间。
想来是忠义侯府也出了不少的力气。
萧呈言出了东宫第一件事就是杀气腾腾的跑来了寿春宫。
他原本是想找秦锦来算帐的,但是一进来看着秦锦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躺在床铺上,他那口憋在心胸之间的气就没地方出了。
“你那身板还真是差的可以。”萧呈言见折风在给秦锦喂药,一把就将折风手里的药碗给拿了过来,然后将折风赶走,他自己一屁股坐在了秦锦床前的软凳上。他舀了一勺子药,递到了秦锦的唇边,没好气的瞪着她,“赶紧喝。”
秦锦知道他还在气自己“出卖……”了他,这个节骨眼上自是不会去和他硬碰,于是乖巧的张开嘴,让萧呈言将一碗药都给她喂了下去。
等将药都喝完了,秦锦才拿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着萧呈言,“太子哥哥是在生长宁的气吗?”她悄悄的拽了拽萧呈言的衣袖。“我是真的不知道那鸡是做什么用的。”
“算了!”萧呈言瞪了她一眼,“御膳房还少了你的鸡汤吗?什么不好炖,偏生要炖了那一只!”他还是忍不住数落了秦锦一顿,这也就是秦锦了,若是换一个人的话,萧呈言叫他不死也脱层皮。
一只鸡都是小事,银子没了也是小事,关键是父皇知道了这件事情,雷霆大怒,还禁了他的足。
就连母后也因为这件事情对他多有责备。
说他玩物丧志。
他怎么就玩物丧志了,他每天读蓝师傅布置的那一大堆功课的时候又有谁看在眼里。他不喜欢读书,为了讨父皇和母后的欢心硬着头皮看书的时候又有谁安慰过他?
“太子哥哥。”秦锦再度摇了摇萧呈言的袖子。
萧呈言的气已经消掉了不少,于是抬手狠捏了一下她的脸颊,“以后别再这样了。你想要什么自是和我说。但是别在父皇面前说漏嘴。”
“那你将那鸡交给我的时候只说是送给我的,给我买的,我又怎么知道那鸡不能吃?”秦锦狡辩。
萧呈言一晒,也对,这事也不能全怪秦锦,她一个小姑娘不喜欢那东西也是正常的,都怪他想的太简单了。
“母后警告我以后不准再出什么乱子了。”萧呈言觉得坐的太累,于是干脆一挪屁股上了秦锦的床,斜靠在她的床头,舒服的伸直了自己的双腿,还伸了一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