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我们走吧?”
猛然间温润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回头,正对上秦玉那双满含笑意的眼睛。
大厅里,来来往往穿梭着尽职的服务生,只是我们两个像是隐形了一般,并不被重视。
甚至我一个帅气的小哥,就那样直接穿着我的身子过去了。
“你做了什么?”我轻轻活动了一下四肢,并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只是动了点小手段而已,既然已经消除了他们的记忆,我们总不能这么突兀的就出现在这里吧?”
我狐疑的看着他,再次打量着四周,空气中那种紫色的粉末已经不见了。
“你确定哪些东西没有后遗症吗?又或是会不会有一天就失去了效果。”
“童叟无欺,那是直接消除的记忆,不是封存。”
消除?封存?那我脑海中的记忆呢?是不是也可以解开,一个念头悄然在心底埋下了种子,等待着某一个时机的开花结果。
“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若是实在不放心,你可以再检查一下。”秦玉并未因为我那怀疑的眼神而心生不满,反而是大方的后退了几步。
我皱着眉头,起身照着外面走去...
感受到阳光的那一刻,身子只觉得一暖,自己的身形便再度现了出来。
只是他给我的危险气息太过浓重,便谢绝了他一起去他家等待天黑的提议,而是选择了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等待着黑暗的到来。
由于当时翠翠是从外面被拐来的,根本就没有登记,更别说死了之后,那更是是能去后山找了,我有心想要回去用阴阳书查一查。
可是一想到使用阴阳书的后遗症,眼下的自己,似乎是被秦玉盯上了,只能作罢。
是的,三年前自我醒来,便发现自己的脑袋里住着一本书,丹田之中窝着一根笔。
起初还在发蒙,自己是不是变异了。
可那些东西,就像是本来就属于我一般,一个念头就能出来,还能让我查到世间万物的寿辰,而那根笔,似乎便是可以改写这一切的东西。
更可怕的是,上面居然没有我的名字。
也没有母亲和父亲的名字,像是被谁生生的抹去了,又像是我的灵力不够,所以还不能查的出来。
起初我是不信的,在接了几桩案子之后,我才发现历史是如此的巧合,让人害怕。
也幸得灵儿和家人一直在我的身边总算是没再那么的纠结的日子里崩溃。
只是这种手握天下苍生生杀大权的日子,着实是不让人好受啊。
回到家,并没有人在。
我在床上躺了许久,总觉得心神不宁,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也没有丝毫的困意。
鬼使神差的下了床,走进了书房,站在了那个放着黑白照片的橱柜面前。
静静的站了半天,伸手打开了柜子。
里面的供果似乎是才换过的,奇怪的是却从来没有人上香。
几次我想点几根,毕竟也是灵儿的父亲,可母亲总会用那种说不上来的表情远远望着我,那意思就跟我要是点了,便是个罪人似的,让我着实摸不清头脑。
灵儿的反应也十分的奇特,别的孩子总会问我父亲是怎么样的,或者是哭着朝着要爸爸,可是自打我从车祸苏醒之后,他好像就没有一次哭过。
别的孩子一般都是起码78个月才会发些单字,可是他竟然从一出生就会说话,想必这也是母亲带着我们搬到这里的原因之一吧。
鱼龙混杂,才能隐藏的深,才能不被发些。
我静静的伫立在招牌的前面,脑袋里又浮现出了前夜那个奇怪的梦,顿时脸羞得通红。
抬手轻轻的摸了上去,比想象中的还要烫上几分。
难道是我有需要了么?不能啊,这三年多,我感觉自己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状态。
直到今天遇到秦玉,才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愣神间,身后忽然传来几声轻咳,不知何时父亲已经回来了,正站在门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眼睛里闪着晦暗莫名的光亮,见我回头,他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
“爸。”我应了一声,抬手就要关上柜子。
父亲的手却先一步挡在我前面,轻声道:“别关了,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就着书房的凳子了坐了下来,父亲接了一壶开水,一边烫着茶具,一边道:“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们都不告诉你他的事情吧?”
他?那个黑白照片里的帅气男人么?
“怎么说的,其实灵儿并不是那个人的孩子...”
“咣当...”我整个人都愣住了,连带着手里的茶杯也顺势滚了出去。
不是我那亡夫的儿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说我给人带绿帽子了吗?
还是说我那男人给我来绿帽子了,其实我没生产,这孩子是别人的?其实是那死鬼留下来的?
我的脑袋里如同乱麻一般,开始浮现出各种奇葩的桥段。
父亲不慌不忙的弯腰收拾起地上那些碎屑,轻笑道:“安之,看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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