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安使劲咬了下唇,好汉能屈能伸,“薄季琛,我错了!对不起!”
“怎么不叫琛哥了?”
他凝着她,似笑非笑。
看出男人眼底的嘲讽,慕暖安真想找个坑把自己活埋了。
想了想,眼珠子转了转,绕到了他的身后,温柔可人地替他捏肩膀,“我喝断片了,哎呀,你就实话告诉我吧,我是不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那倒不至于。”
慕暖安直悬着的心微微放下,暗自松了口气。
“你只是吐了我一车,还有外套上也被你吐了,洒了我一身水后又十分豪爽地将洗车行的小子给打了,哦,对了,”
薄季琛忍住笑,看着她,故意停了下来。
刚刚才放下的心又一下子悬了上来,死命揪住!揪紧!
慕暖安听得都目瞪口呆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颤着声儿问:
“还有……什么?”
薄季琛的笑容很从容,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的歌声确实很动听。”
这一刻,某女几乎石化。
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惨白!
记忆碎片浮现脑海。
NO!她都做了什么荒唐的事?
“不可能,这绝对不是我,绝对不是……”
好像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始作俑者拍了一下额头,蹲下身,恨不得将脸藏起来。
“所以,这次让你长个记性。”
薄季琛见她像只鸵鸟似的,笑容扩大,弹了她脑门一下,起身将她拉起来,坐到他大腿上。
慕暖安哭丧着脸。
薄季琛的眼梢滑过一丝揶揄,连同嘴角也扬起柔和的弧度,“以后一滴酒都不准碰,否则——”
“否则怎样?”
“门前罚站两个小时,然后大刑伺候。”
慕暖安没反应过来什么是“大刑”,只想着以后肯定不会碰酒了。
“嗯嗯,我不会再打肿脸充胖子了!”
举起三个手指头发誓,然后,手机响了。
是薄季琛的。
慕暖安赶紧大献殷勤地替他拿过手机,赔着笑,接通后轻轻贴在他的耳朵上。
那架势像极了宫里伺候主子的小奴。
男人默许了她这种行为,薄唇一直是勾着的。
近距离,慕暖安轻易听得见电话里的内容。
那边说:
薄总您好,我是皇家酒店的负责人,此次宴会的形程,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亲自来看一下比较好。
慕暖安眸子颤了颤。
酒店,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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