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哎呀我要听你说!”
服了。
每次都你说呢,你说呢,你说呢。
他偶尔解释一下会死啊?
薄季琛被逗笑,低低揶揄,“嗯,我的子弹只进了你的膛。”
慕暖安:“……”
刚想再说点什么,唇被堵住,身子也愈发绵软了,她惊喘,擎住他的肩膀。
室内温度攀升,情到深处,薄季琛咬着她娇嫩的耳垂,嗓音磁性沙哑——
“暖安,我只有你,别的女人都是逢场作戏。”
慕暖安的瞳孔深深震颤了下。
我只有你。
慕暖安永远都记得。
这句话是如何催眠般抵达她耳边。
令她中蛊,恋恋其中不肯醒来。
这是她从薄季琛口中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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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安第二天醒来已是将近晌午。
大床的另一头空了。
空气中属于他的气息也淡了。
枕头上有一根他的短发。
她执起,轻轻撵在指尖。
很硬的发质,如他这个人般刚毅。
心里有些许失落。
他并没告诉她今晚上会不会回来。
想到一天见不到他,就痒痒的难受。
以前和薄子誉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星期不见她都不觉得什么。
现在倒是矫情了。
大抵,就是她不够深爱吧。
慕暖安不得不承认——
她对薄季琛的爱慕和依恋已经快要达到一种胜之不武的状态。
想想竟有些后怕。
其实她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想问他。
譬如他和薄子誉的矛盾,譬如电影院那个女人。
心理上的不安全感有时不是身体上的满足就能解决的。
他总是话不多,也不爱解释,还大男子主义。
叹了口气,想起他昨晚说的那句“我只有你”,暂且释然了。
……
上午那么懒散的过去了。
下午给薄季琛打了N个电话他也没接,慕暖安心头愈发失落难过,换了身衣服,打算出去逛逛超市,散散心。
慕暖安刚坐上出租车就接到了市场部同组小馨的电话。
“天呐,暖安啊,你和薄总好上了?!”
小馨的大嗓门隔着话筒,不用开免提都震得她耳膜疼。
“嘘,你小点声!”
“哦哦,好滴。”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整个市场部的人都知道了。”
慕暖安:“……”
不用想都知道是主任那大嘴巴子。
“没事没事,也就咱部门知道,其余人目前还不知道。”
慕暖安:“……”
“你现在是不是在薄总家啊?噢噢叉叉了没?还是正在哦哦叉叉?几次呀?到什么程度了?”
“……滚犊子!”
慕暖安挂了电话一脸尴尬。
表情活像吞了翔。
太阳穴突突的跳跳跳。
得。
回公司不用安宁了。
开车的司机师傅冲着后视镜笑了笑:
“滚犊子。哎呀妈呀,咱们东北那嘎沓的啊,妹子东北银吼。”
慕暖安心情不好语气也不大好,“我不是。”
司机师傅:“那你念个一二三四给我听听行不?”
念就念!
慕暖安:“一二三是!”
司机师傅:“哈哈哈哈哈哈哈。”
慕暖安也被他笑乐了,“大哥,虽然我老稀罕你们东北银了,但我真不寺东北银儿哦。”
司机师傅笑的眼都没了,“都这样了还不寺东北银呢?你老家是东北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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