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之间的亲密往来,很容易地就被直接爆出,希望这个小子能够识趣,别将自己的后路也给断了。
他心中甚至希望,薛丁柯直接就死在这个里面,等自己出去了,可得好好地交代一下里面的人,让他们帮忙看着点,别让薛丁柯给好过。
“爸,您靠近一点,我给您说一个秘密。”
薛丁柯终于是缓过了神,眼中带着些许的笑意,看着薛怀仁的时候没有丝毫的阴霾,真是真诚。
薛怀仁的神情顿了顿,原本还想要站起身来的动作僵了一下,看着自家这个对着自己笑的孩子有些疑惑,但是即便是这样也是没有丝毫的防备,直接伏下了身子,他倒是要看看没这个人能够说出声什么秘密。
先是感受到薛丁柯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头上带动着自己的头发在抚动。
薛丁柯的眼神便得狠戾起来,眸中的阴暗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晦涩,低垂着眉眼,看着凑在自己耳边的头颅,原本几乎是难以动弹的一只手臂抬起,手中紧握着的一柄长条状的物品,在灯光的映照下,寒光一闪,让人不寒而栗,但是薛怀仁并没有丝毫的察觉。
“爸,你说这些年,你真的是将我当做儿子的吗?”
薛丁柯的声音满是寒意,因为出声,原本喉咙上的那些疼痛再次蔓延,让他不禁皱眉,似乎并不在意男人的回答,只是淡淡地继续低垂着眉,只是这一次,他的视线不再是看着薛怀仁的头颅,而是看着手中握着的一柄利器,看着它的模样,眉眼稍弯,倒是让人不禁让人想要忘却如今这种奇异的姿势和气氛。
“当然,怎么突然说这个?”
薛怀仁没有半分的犹豫,对于这个问题他并没有过多的想法,以为就是儿子因为刚刚的事情对自己产生了些许的疑惑,对此他没有丝毫的担心,对于这个儿子,他有十足的把握,他能够掌控这样的人,只需要自己给予一点的好处,就能乖乖地听话。
“我只是在想,若是,……”
薛丁柯的说着,语气缓慢,逐渐地停顿,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
“嗯?”
薛怀仁忍不住地想要抬起身子,他有些疑惑,薛丁柯这是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
“噗!”
但是还未等薛怀仁有更多的反应,就感受到一股巨大的痛感袭来,他能够感觉到是有什么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脑袋,那种撕裂的疼痛几乎是难耐,而眼前更是越发地模糊,他想要伸出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这个男人,但是如今全身各处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他只知道,在自己倒下之前,听到了一句满是寒意 的话语,“可惜了,我不是你儿子。”
然后便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暗房之中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毕竟在这个里面,薛丁柯和薛怀仁两父子经常闹腾已经不算是稀奇的事情。
薛丁柯依旧是躺在地上,那只手紧紧地握着那根被削尖了的钢管,还在是不断地往薛怀仁的头颅之中抵着,感受着掌心之处不断渗出的温热的液体,似乎是在给予自己一些鼓励和希望。